“我的确记不得了,怎么能算是无赖?恩,不过看在你夸我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诬陷我了。”
他的确没说过,顶多算是答应了听画不再看她的心思而已,这算无赖吗?
某位爷想了想,果断摇头。
这不算。
听画无言以对,打不过人家还无赖不过人家,这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都怪她太单纯了!
青芜笑了起来,说道:“你挺有意思的。”
所以要是没事不看看她的心思,他在匕首里得多无趣?
听画翻了个白眼,“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的夸奖?”
“是。”
……
这人得活多久才能练就地这么不要脸?
听画闭嘴了,她还太年轻,比不过这位一沉睡就沉睡了上万年的爷!
附身捏了捏她的耳朵,软骨似的摸起来很舒服,收起玩笑似的心态,青芜声线好听地开口:“你今天差点成为一只真正的妖了。”
听画沉默了一瞬,回想起那时候的状态,她记得的确有一段时间她很奇怪,好像心里很愤怒,身体里的血液一阵阵地沸腾,灼热得她想把她变成这个样子的法缘大师从脖子那里一口咬断。
“以后别让你妖族的血脉控制你的心神。”青芜淡淡地继续说,手指从她锁骨上的伤痕一路上爬,所过之处就像被施了神奇的魔法,酥酥麻麻的,伸手一摸,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一点疤痕也没留下。
听画双眼一亮,那双带了魔法的手最终停在她的眼睛上,顺从地闭上双眼,等再次睁开的时候,她眼底最后的一点幽绿色也消失不见。
“怎么控制?”
“多注意就好。”青芜说,手指不停地在她身上跳动,从额头到脸颊,从脖子到肩膀。
身体一片暖洋洋地,在青芜手指律动间,全身上下受伤的地方都一片酥麻,伤口不断地愈合。
虽然知道青芜在帮她疗伤,但手指一直在她身上点点点地……
听画心里年龄好歹也二十好几了,对方又是个大美男,饶是她面皮再厚,也不禁脸色爆红,何况她觉得她脸皮挺薄的。
经过过听画几个月的用血供养,青芜的身体已经很凝实了,只是这种状态却持续不了多久,帮听画把身上的还在沁血的大伤和肌肤上被灼烧的的伤痕治疗好后,身体就又变得稀薄起来,水中的双足几乎都要看不见。
青芜专心致志地盯着她,像是完成某件大事,听画注意到他的状况,立马退远了些,开口道:“那些小伤让它自己好起来吧,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养得能看见,千万别再消失了。”
青芜点了一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体的状况,也不再坚持。
一时两人都没话,静默了片刻听画突然想起什么,皱了皱眉说道:“神殿给光耀帝国的名额只有五十个,身份的事一曝光,我也不能以学生的名额进入神殿……神殿里的条件肯定会比外面好上太多,如果不能入,我的实力提升也会变慢,想要接触那些事就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