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负点责任嘛,一到具体的数字时候,就给一个大约,可能,也许这样的模糊概念,谁他么的猜的准啊。
一夜下来,萧寒的房间内时不时传出一声声接近崩溃边缘的大骂,搅的萧府上下的那几条看门狗也跟着狂吠了一休。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萧寒的房门就被前来禀报的下人敲开了。
经过一夜的奋战实验虽然还是没有成功,但已经很接近了,相信只要再试上几次就能调配出清露液来。
萧寒无比疲惫的缓缓打开房门,深深的黑眼圈,鸡窝一样乱糟糟的头发,顿时把敲门的下人吓了一大跳。
草!少爷这又是整的哪一出啊,咋变成了这幅德行,怎么房间内还有一股浓浓怪异的味道,难道少爷昨晚撸了一休,要不然怎会如此疲惫,还有那夜间时不时兴奋的尖叫声,对,应该就是了。
“怎么了?”萧寒哈气连连问道。
“少爷,府门外有人求见你。”下人说道。
“谁啊?”
“他不肯说出姓名,就说你见到了就知道了。”
“好吧,我知道了。”
等萧寒洗漱完毕,来到萧府门前的时候,一个挺拔的身影早已等候多时。
来者穿着一件破烂的灰衣长袍,头上戴着一顶斗笠,时不时的压低一下帽檐,尽量的遮挡住面容。
“不知道阁下求见萧某,欲为何事?”萧寒打量着来者,眉梢微皱,印象中似乎不认识此人。
“萧少爷。”来者摘掉斗笠,露出一副骇人的面孔。
只见来者脸上一道道因多次烧伤而凸起的疤痕,狰狞万分。
“你是?”萧寒惊讶不已。
“果然,我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连萧少爷也认不出来了。”来者自嘲道。
“你····你是秦风!”
萧寒猛然间判断而出,那双眼睛里虽然充满着无助,疲惫,但那股倔强不屈犹在。
“是我。”秦风嘴角勾勒出一抹苦涩,说道。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萧寒不敢置信的说道,秦风在杀死黄书郎后逃跑,只有两个可能,不是被官府捉拿到,就是隐姓埋名从此生活下去。
但是为何却变成眼前这般模样,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面,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是不是感到非常意外,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二十多天前我还在为服役即将结束,马上就能回到母亲身边尽孝道了而感到高兴,但转眼几天的时间,所有的事情都变了,我的人生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母亲重病在危,我不仅不能守在身边照顾她,就连她最后临走前想看我一眼,这样简单的要求我都不能满足她,她是带着无限遗憾离开的这个世界,我不孝,枉为人子。”
回忆一下子又把秦风拉回到了丧母的痛苦当中,泪水顺着脸颊大滴大滴的流淌下来,重重的砸在坚实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