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些什么超常举动,只能这样忍着,身子下的小兄弟仿佛充血般,立正,敬礼,处于一个亢奋的状态,这哪儿是香艳,简直就是活受罪。
“佑泯,姿势摆好一点。”看到林佑泯有些走神,香川提醒了句。
“嗯对,就是这样,佑泯你的手要挡在泰熙胸前,身子角度摆好,胯部挡住泰熙下边,没错!好极了!”林佑泯整个人都是懵懵的,而金泰熙更是已经做到了自己所能奉献的极致,把自己所有的美好毫无保留地展现着自己的美好,为了表现主角那种心灵的痛苦和迷茫,更是需要用不断地亲吻来表现他的情绪。
这少不了一次又一次的ng,以至于金泰熙全身都是林佑泯留下的吻痕,红色的痕迹让人浮想联翩,想入非非,胸前的重点位置当然也无法避免,同样布满了“草莓”
香川和凉子相视一笑,没有了那些保护措施的遮挡,坦诚相见之后,两人的表现反倒更好了,没有了之前那些尴尬,该说是两人敬业呢,还是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呢这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最后的镜头,画面开始慢慢地拉远,变得不那么真切,然后是林佑泯趴在金泰熙的身上,不断地“耕耘”这个隔着一床被子,可操作范围很大,只要动作差不多,自然不会穿帮。
只是为了配合情景,金泰熙需要表现出那种状态下女人噬骨的轻吟,这可委实难为了金泰熙,她又没做过那种事情,怎么可能知道女人的**是怎么叫的。
好在,香川和凉子早有准备,找来了日本的特产——爱情动作文艺片,来调动金泰熙的情绪,再加上一些乱七八糟的想象,香川的“言传身教”反正金泰熙是糊里糊涂地拍完了。
到这里,这场令人纠结的床戏总算是结束了,说是床戏,其实到时候前观众看到的镜头前表现得十分有限,除了偶尔几个裸背,和似有似无的侧面,几乎什么内容也没有。
因为,全被林佑泯和床单道具被挡住了,充满诱惑力,却没有实质内容,可以想象某些男性观众到时候会多么窝火了。
拍完床戏,金泰熙回去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此时已经披上了浴袍,两眼放空,目光看向了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剧组安排的女心理辅导员还在她耳边念叨着,开导她的心情和思绪,让她从床戏的状态里释放出来。
耳边似乎还在嗡嗡的响,金泰熙压根就没有听进去她都说了些什么,只觉得拍完床戏之后心乱如麻,脑海中满满的都是林佑泯的身影。
“我这是怎么了,当初怎么会答应床戏的,还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坦诚相见。”金泰熙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示意那位心理医生出去。
心理医生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些什么,退了出去,留下金泰熙一个人,学心理学的人,观察力和洞察力都十分敏锐,以她的经验,不难看出金泰熙心里的真实想法和纠结的东西,她可是全程陪着金泰熙拍完了床戏。
但正是因为看出来了,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开导,毕竟涉及到感情她是心理医生,却不是情感专家。
金泰熙趴在床上,拉开了自己的浴袍,低头,只见身上布满的红色吻痕依旧没有消失,清晰可见,金泰熙叹了口气,就像是某个人一样,渐渐烙印在了她的心里,涂抹不去。
目光扫过,金泰熙脸色刷的一下又红了,她分明瞥见胸前顶端的粉红处那儿,有清淡的咬痕齿印,这个混蛋家伙金泰熙暗暗啐了一句,虽然她知道这肯定不是出于林佑泯的本意,完全是自然行为而已,但她还是觉得充满了怪异。
哎,看一步走一步吧,现在这种暧昧的状态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