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沈笛好奇:“宴清河师兄跟绪自如的关系很好吗?我见他二人关系平平啊。”
灵珑说:“那你是没见过他俩原来的时候。”
宴清河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还是没打扰这闲聊着的两位,自行离去了。
他离开前没忍住自问道——真的有如此好吗?
他的脚踩在松软的泥土上,有些叹息——连灵珑都觉得原来关系那么好,那么现在绪自如恼他也是应该。
等到入夜,宅内人都吃了晚饭各自回了房间。
沈笛跟自己门派的师弟在屋内交流了半个时辰,今日一整天在宅内所收集到的信息。
等他让师弟们散去各自歇息,自己坐在烛前翻看记录下来的宅内每个人的信息。
翻来看去突然觉得绪自如昨天夜里跟自己分析的好大一通东西,全是乱七八糟的废话。
他当时还被绪自如的语气给唬住,觉得他说的很对,杀人凶手就该在那几个人之间。
今日在细细一想,这宅内包括来往无名的杂役,哪个都不能摆脱嫌疑,绪自如就是个只会讲大话的唱戏的。
沈笛觉得他诓骗自己,很是气愤,纸张翻得哗哗作响。
“咚咚。”
随后他听见两声敲门声,桌上烛光在微微动了动。
“何人?”沈笛十分谨慎地问道。
“我听闻你今日问了一天的人,但怎么没问到我呢,我也有故事要跟你讲一讲,你记录一下。”
说话人是秒音仙,她语气一改白日里的泼辣,娓娓道来,很是情真意切。
沈笛谨慎地开口道:“你可以明日白天再跟我讲。
现在入夜了不大方便,而且我也得歇息了。”
“你真的不想知道,我跟何枕是什么关系?”秒音仙又问道。
沈笛本不想开门,但又好奇心作祟地坐在椅子上犹豫了片刻,没料就见眼前有东西一闪而过,自己栓上的门闩被一指甲盖大小的石头给弹开了。
秒音仙覆着一紫色的面纱站在月下,望着屋内的他。
沈笛惊悚地仰头四望了片刻:“谁?!”
“你说什么?”秒音仙以为是沈笛给她开的门,不太理解沈笛说的话,但是也无妨,她步伐盈盈地进到门内,再反身关上了门。
“你符安门的人,能够把这件事情昭告全天下吗?”秒音仙落座,还抬手给自己斟了一壶茶。
人都已经进门,沈笛也没办法,他只得压下心里的诧异跟害怕,谨慎地坐在了秒音仙的对面。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