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包大揽的话由贺二嘴里说出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贺二哥,我,我敬你一杯!”唐小礼激动的不行,贺二这样给他在领导面前做脸,这个情,必须领。
贺二举了举手里的茶杯,一饮而尽。
人多了,话也就多了,场面一时活跃起来,严家早在唐小礼和段小毛呛声时,就知道这小子的背景没那么简单,见贺朝阳年纪轻轻坐在主位,悄声问道:“他老子是谁?”
唐小礼趁没人注意,低声道:“贺凤鸣。”
贺省长?严家大吃一惊,看向贺朝阳的目光就有点复杂。
对于这个前任江东省长,现任浙东省委书记的高官,严家是有印象的。江东曾经闹过一次水灾,这位贺省长曾经亲临第一线给官兵们打气,严家当时还有幸和省长握了握手。
只是没想到几年后,竟然跟省长公子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人与人的缘分,真有点不可言说。
有唐小礼的加入,话题自然就多了很多。
“小礼,你在江东也待了几年了,什么时候回去啊?”陶宁给唐小礼倒了杯啤酒,笑道。
唐小礼瞅着他,郁闷道:“我不回去。”
“不回去可不成,你们家的基业在西北,在江东混不出名堂来。”
“那可不一定,我二哥还不是”唐小礼越说声音越低,二哥那种人型兵器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再说他并不喜欢江东的气候,还是大西北那广袤的天地更适合他。
“回去也好,有时间我跟唐叔叔说说?”贺朝阳转的却是另一个心思,秦烨早前跟他提过唐小礼并不喜欢待在广宁,而且以后西北会遭遇一些乱局,小礼回去也不是坏事。
唐小礼低着头,不吭声。他家老子倔得很,而且让人说项才能回家,他唐三少丢不起这个脸。
“行了,你别倔了,有二哥出马,你就瞧好吧。”沈蔚宽慰道。
唐小礼看着贺朝阳,抿紧了嘴唇。
一行人热热闹闹的吃完了饭,在金顶门口分手。
唐小礼跟着严家团长回去了,一路上若有所思。刘从建和小廖科长上了陶宁的车,回宁北驻京办事处。
“小陶哥,今天是谁在金顶闹事啊?”刘从建憋得受不了,旁敲侧击起来。
“哦,那人是蒋松,蒋老的孙子,行二。”陶宁一边开车,一边露出个不屑的笑容“蒋家这代就蒋大能震住场面,蒋二可不行,上次二哥踹他一脚,丫连回手都不敢。”
这话有点夸张了,不过在陶宁看来,贺朝阳就是真跟蒋二动了手,蒋二也不一定敢还手。
再说了,二哥是谁?那能在外面丢了面子?可劲吹呗。
“蒋,蒋老的孙子?”刘从建嘴都秃噜了,怪不得连沈蔚都hold不住呢!原来在外面掐的是这种大咖。
“那小唐呢?”
“哦,他爹是西北军区的将军,不过小唐当年闹得太过,被他爹发配到江东去了。”陶宁看到刘从建已经惊得合不上嘴了,笑道:“你别紧张,小唐是自己人,以后我带你到唐家去认认门,在那边也有个照应。”
“那就谢谢小陶哥了。”刘从建抹了抹汗,心说西北军区的将军,我靠,这地位的姓唐的能有几个,他不用想都知道那位是谁了。可是看陶宁轻轻松松的模样,刘从建知道自己太不上台面了。
至此,对于贺朝阳的身份,他连问都不敢问了。
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他一个小小的建设局长,哪里能跟这些顶级太子爷们攀上关系。有陶宁这一条线,他就受用不尽了。
可惜,诚惶诚恐的刘从建不知道,以后,他不仅和这些太子爷们攀上了关系,还成为了他们不可或缺的工作伙伴。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宁北会出问题?”凌未坐在副驾上,忧心道。
在饭局上,他自然不会多说什么,但是上了车,只有他们两口子了,就没有什么不能问的了。
“不一定。”贺朝阳想了想,斟酌道:“前几天和地震局的人吃饭,他们正在搞监测,宁北那边的地质运动有点异常。”
“这可是大事。”凌未侧过头看他“消息准确吗?”
贺朝阳摇了摇头,道:“不太准确,不然我就跟刘从建明说了。”
“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要多费心。”
“可是搞不好会变成谣言的。”贺朝阳苦笑道,这个好几年后才发生的事,的确不好公之于众,因为这一世和上一世并不是完全相同的,比如港城的金融危机已经提前到来了,现在惜暮已经整合了两个人隐匿的资金,展开了大规模的扑杀。之前一直没有动过这笔钱,是因为贺朝阳知道这一天迟早要到来,不过等危机过后,还是要抽掉一部分资金到宁北去做抗震宣传的。
见贺朝阳眉头深锁,凌未伸手过来拉住了他的手。
“你已经做的够多了,不要心急。”
贺朝阳转过头,看着他,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凌未,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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