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澈蹲下身子把在铁丝罩上面的里衣伸手摸了摸说:“还是有些潮湿,这南方的梅雨季节才开始来,明天早上一定不会下雨的。”
说完他把衣服又拉的平整了些继续覆盖在熏笼上面,用铁钳子拨动了底下的炭火。做这些他就想是在做自己的事情那般自然,尉迟鹤怀疑他真的有没有四十个人伺候啊。
“你会的真多,那些伺候你的奴婢们是不是就闲的发荒呢?”尉迟鹤的脸庞在灯影的光晕下颧骨变的柔和,侧影如画。她说话动人风趣,眸色却是忧愁沾染撄。
“那倒不会,我会的事情就是要在必要的时候施展,平日底下的奴婢们做活不会把我蒙了就是了。”南澈过来和尉迟鹤对坐在一个长条桌子的两端,细长象眼一直都审视着尉迟鹤的表情偿。
“王爷,还是不要再到望月楼来了吧。您让自己的得力婢女过来帮忙,差点我被当成男人,胁迫我强娶了她去呢。”尉迟鹤微微低下头说道。
尉迟鹤这么坦然地把午后阿婵来时对她的表示说与南澈知道,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个阿婵野心勃勃的一个婢女,不早点打发了留着不是个好事情。
南澈失笑说到:“还有这样事情,看来金弟你真是男女都被吸引。”
尉迟鹤眸色愤怒地说:“说什么风凉话呢,我也是为了装的像一些,谁知成了雌雄难辨认了。这个阿婵很有野心,你府上人口杂不要都坏在这个人的手里了。”
南澈恢复端正的面色说道:“有野心也不是坏事情,只要能够改变了她的命数让她有好归宿,皆大欢喜。”
尉迟鹤略一沉思对南澈说:“你好像不了解女人,女人可以为了中意的目标小则不顾廉耻,大则坑害无辜。”
南澈忽地也想起来一件事情说:“以前有位术士对我说过,女子面庞多变的话,现在想来还真是有根据的。”
尉迟鹤问:“此话怎讲?你早就知道阿婵品行不好?”
南澈沉吟了一下说:“当时,我随冼忠去了那个城外的下处为他的婢女赎身。因为他放走嫁人的婢女被家人接走的第二天又转卖到了那种下等妓院,阿婵是我遇见了不忍心给赎身回来的。她是很有察言观色的本事,人也聪明。”
尉迟鹤不假思索地说:“一个机会主义者。”
南澈点头似乎是意外被说透彻了,他没有听过这种形容词还是会理解地说:“恩,你说的对,她很会把握和筹划机会。如果你是男人,你就是她相中的人了。我记得,我是有说过姓金的都是金国贵族的话。”
尉迟鹤修长指捋动自己鬓角垂下的长发说:“都把我这样的女人看成是目标了,王爷要是再不给配小厮,安排出路就快要养不住这个奴婢了。”
南澈厚唇禁闭,片刻说:“那就安排给现在直腊的安南王武一鼎做妾吧,安排给别人,她不见的愿意。”
尉迟鹤点点头沉默起来,一个婢女群里的拔尖角色都有嫁给番王的野心。自己没有野心嫁给一个皇上,在这里漂泊和面前的男人很契合,却不敢接受这个缘分。
南澈本来以为安排得力的奴婢阿婵给尉迟鹤帮工的,还差点把尉迟鹤当成她的如意郎君了。心里自责着,赶紧就问候起她的身子来。
“郎中看完说了什么没有,需要吃食什么不一样的么?”南澈贴心地问道。
尉迟鹤就着灯光四十五度角看着南澈,这个男人倒像是腹中孩子的父亲一样的关心她。就柔柔地说:“没有说要吃什么的,就是可能不能出力气练功了。”
南澈眯起细长象眼说:“都要当母亲了,还怎么像个调皮的少女呢?就不要再折腾自己了,每日去望月楼坐一会看看人就给我回来。明日我从外头请两个婆子过来照料你的吃食吧,没事儿就养胎多睡觉看书看花。”
尉迟鹤完全没有料到这个和她不相干的人,能够把自己有孕看成是大事。低落的心绪和质疑的态度让她回话很是低落,她不顾形象地说:“王爷这么做会招来是非毁坏您的清誉,我也是活该的。”
南澈见她如此,起身走到她面前蹲下抚摸她的肚皮说:“你的孩子会和你一样独一无二,我决定了,我要选择日子早日迎娶你。到时候我们就不要住在月城了,去从化镇我的庄园安心地诞生吧。”
尉迟鹤懵了,彻底地懵的表情呆住了。她一个现代灵魂什么稀奇的事情也不会比眼前的人少,这种背离**很远的事情不应该会在南方国度南月这样把名誉看的比自己性命还要宝贵的地方啊。
眼前的男人眸色清澈更加不会是为了女色癫狂的角色,那么他有什么谋略么尉迟鹤没有继续想。她还是比较直接的问到:“你明明知道不是你的孩子,你这样是……?”
男人清澈的眸子一动不动像是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一样,莲花般无害的笑容不减。他对她说:“每个宿命都是命,一定要活着。”
尉迟鹤面色苦涩地说到:“这是他的孩子,他都早晚会找来的。”说到这里,尉迟鹤开始犹豫了,燕云石酒醉瘫到的事情绝对不能够让南澈知道。
南澈狡猾地笑到:“我知道你们北方国的人,一旦情断了就不会有瓜葛。孩子我自然会养大了不会还给他,我就是父亲。”
尉迟鹤听到这里,心里又一个念头闪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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