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吁嚱,危乎高哉!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
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
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
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
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
.....
白李就听到里边隐隐约约传来孩子背书的声音。白李听着就像心里扎了根针,你看看人家老杨的孩子,再想想自己的孩子,扎心啊!
进门之后,白李就看到几个老伙计都齐了,三缺一,就等着白李呢。白李一边在打着麻将,一边听着老杨家书房传来的读书声。
问君西游何时还?畏途巉岩不可攀。
但见悲鸟号古木,雄飞雌从绕林间。
又闻子规啼夜月,愁空山。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使人听此凋朱颜!
......
你看看人家这孩子,客厅打麻将都这么大声,还那么自觉。白李心里羡慕啊,“老杨,你家小杨可以啊,能够这么认真学习。咱们这样子打麻将不会影响到孩子吗?”
“影响不了影响不了,这《蜀道难》都读了好几遍了,应该背下来了。老白,是不是嫌吵啊?背完这边他估计就去听英语了。”老杨抬头看了白李一眼,你这人关心我孩子干嘛,又想转移我的注意力?“七筒”。
《蜀道难》读几遍就背下来了?想当初自己抄了好多遍都记不下来,白李心里感叹,别人家的孩子真香。“等等,七筒杠一个”。
“老白,你不会故意在转移我的注意力吧?”老杨显得有点懊恼。
“没有没有”,老白紧接着摸杠牌,突然觉得有点像,在仔细一品,往桌上一排,“八万,杠上开花”。
老杨看着白李的小眼神都不对了。
白李心里是美滋滋啊,别人孩子香是香,但还是要自己这个当爹的才能扳回一局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杨是输多赢少,继续打的兴致也不是很高了,便提议喝酒解解闷,还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泸州老窖。老杨是川人,就好这个味。
白李就这样和三位老伙计一杯杯地喝了起来。白李的酒量绝对没的说,不过就是海量,也是有个限度。渐渐地,白李的意识逐渐模糊。
慢慢的,慢慢的,他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仿佛电影一样,从他的脑海中闪过。
那是三十多年以前,老白和小白一样岁数的时候,也因为打篮球的事情被自己的老爸老老白训过。
不过和当年不一样的是,现在老白手里拿的是晾衣架,老老白手里拿的是皮鞭;现在老白的晾衣架没有打下去,但是老老白的皮鞭已经落在了老白身上。
老白记得,当年的自己和现在的儿子小白一样的倔,一样地不吭声。
老老白每次的训话每次的责骂,老白都觉得自己要坚持自己的梦想,他曾经也想当个职业球员。
那时候,老白才刚刚读初中,个子长得快,在初二那年就长到了一米六六。在90年代末二十世纪初,普通家庭的孩子能十三四岁的年龄涨到一米六六就已经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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