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沫、梓染以及果果见楚紫寒离开后,他们走进内室。梓染瞥了他们一眼,又看看外面,“太子说的事情,你们有什么想法?”
景笙将帷幔放下来,扭头道,“暂时没有其他想法,回头再说吧。”
南宫沫看向蚊帐里面的简言,“素素姐,你可是答应过我要做桃花酒的,我馋了两千年呢。”
简言扭头,动了动身子,“你确定那些桃花没有被你给摧残?”
南宫沫仰头自豪一笑,“不可能阿,我爱护它还来不及,怎么会摧残它?你放心,等你需要的时候,拿出来肯定很新鲜。”
景笙瞥了南宫沫和梓染一眼,“你们好出去了,她需要休息休息。”
南宫沫轻笑出声,“大白天的你们悠着点。”
简言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红着脸,索性闭上眼睛。随后听见关门声和渐渐走来的脚步声,她心紧了一瞬等了许久也没见人过来,睁开眼睛见他愣在窗前,那朦朦胧胧的样子,依旧倾国倾城。
她伸手掀开白色纱帐笑道,“怎么了?”
他眨眨眼睛,坐下来,“在想太子说的话。”
“你怎么想的?”简言撑起身子,看着他脱了鞋子躺下来。
她俯身趴在他胸怀,耳朵贴在他胸口,听着那铿锵有力的心跳,让人有一种安全感。
景笙抚摸她秀发,“不管监考官是谁,依旧要考。你想要发家,我们就慢慢发家,你想要做个官夫人,就算拼死也要考个好官,给你一个夫人,你说隐居山林,我也愿意放弃功名利禄陪你闲云野鹤……只要你想,哪怕是天上的星辰,我都可以为你采摘下来,送给你。”
简言含笑的看着他,伸楚手指戳了戳他胸脯,“你傻不傻,天上的星星有什么好的?我都不想要,我只要你,你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景笙玩弄他秀发的手顿了顿,“好,我在那里,家就在哪里。你困了就睡一会儿。”
简言重新躺下来,紧紧依偎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勾着唇瓣,“那边的客栈都安顿好了吗?几个伙计都没有问我吗?”
“两个丫头,到问起了你,让你好好养身子,若是人手不够,她们还说愿意近身侍候。”
简言笑意更深了,“是夏草和腊梅吧,这两丫头我看着挺机灵的。”
景笙点点头,闭着眼睛,没有接话。
过了片刻,两人齐齐睡去。
屋里瞬间安静起来。
眼看品酒会日子一天天接近了,那些酒会老板开始折腾起来。倒了一个燕府,玉兰酒的秘方只有燕璃知道,如今玉兰酒的配方跟着燕璃一起消失,整个镇上没人知晓。
这对于有意向参加品酒会的老板们来说是一个好的机会。年年都被玉兰酒独占鳌头,各自研究的酒水,根本就不是玉兰的对手,每次都被它打败。没有玉兰酒,那些酒铺老板,信心十足了。
仝老板前思后想,怎么也没有想明白,仅是一个晚上,谁的能力如此强大,居然能够破了案件,而且还将燕璃关押起来?他思索片刻,恍然想到了简言。他沉目一瞬,“来人,去备点礼品,我亲自要去客栈打听打听。”
厅堂外面的人应了一声便匆忙下去选礼品。
……
简言个景笙没有睡多久,就被楼下声音给吵醒了。简言蹙眉,动了身子,旁边的轻喃道,“睡你的不用理会。”
简言也想继续睡,可下面的人说话声音太大,她心烦气躁的掀开了被子。
“不睡了?”景笙扭头见她做起来,不得不睁开眼睛。
简言摇摇头,“来者不善,先看看他到底什么目的。”
景笙叹了一口,伸了手臂坐起来,他将帷幔挂过床头,便下了床,回头看着她,“能起来吗?”
简言点点头,景笙犹豫片刻,才将衣裙递给她,“需不需要帮忙?”
简言含笑点头,“你帮我。”
景笙系好腰带,打理妥当后,才走过去,将衣裙套在她身上,帮她系好了腰带,又蹲下来帮她把鞋子穿上。简言看着他,本想缩回脚自己来,可他紧紧抓住自己的玉足,她也就没在挣扎。
世间多少对夫妇,有这种好夫君?在你生病的时候,不厌其烦的照顾你的起居?男子向来趾高气昂,肯为了心爱的女人弯腰,那个女人是世间最幸福的女人。
“发什么呆?”
她呆愣的看着他眨眨浓密的眼睫,眉眼一笑,伸手紧紧环着他的腰,“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好夫君?”
景笙身子猛然一颤,随后笑着抚摸他头,“容你撒娇一小会,不过,你这撒娇的性子,以后不要在别人面前露出来,对我一个人撒娇就好了。”
简言抬头嗔视他,“也就对你你一个,哪有还敢对别人撒娇?我这也不叫撒娇,抱一下自己的夫君有什么不对。你让开,我要下床了。”
景笙低头看着她,她翻了翻白眼,他轻声笑出来,转身便往外面走去。
简言嘟起嘴巴,抿着唇瓣站起来,活动了下身子,觉得自己恢复的很好,也跟着走出去。
“你过来,我给你绾发。”景笙朝她招手,“你这样出去准会吓死一群人。”
简言瞪了他一眼,不就是披着头发穿着白衣吗?还能把她当女鬼不成?
她刚刚坐下来,就听到外面有人叩门,她和景笙对看一眼。
“景公子可是醒了?”竹墨喊道,“仝老板前来慰问景娘子,我家爷让竹墨前来看看您二人若是醒来,一起下楼吃午饭……”
简言挑眉,是来探消息的吧?
“知道了,你先去,我们就来。”
简言扭回头,对着铜镜叹息的摇摇头,景笙面色一边,拿着梳子一点点将她长发梳通,绾起来,最后插上玉簪,帮她戴上坠子。
“就这样吧,不画了。”她伸手阻止他拿眉笔的手,仰头一笑,“白着脸,好吓人。”
景笙抽出手,“眉还是要画,朱唇也是要点的,胭脂水粉自然是要抹的,总不能让他真以为你受伤了,万一下一步又有什么打算,怎么办?”
简言思索片刻,仰头道,“那就依你的,画吧。”
他抬起她的下巴,准备下手,她又道,“那你不许吃醋。”
景笙顿手,瞥了她一眼,收回手,“你说的对,那东西不好吃,还是算了,不画了。量他也不敢搞什么幺蛾子。”
简言挑眉,瞧着被他扔在追上的滚动几下的眉笔,不以为然的耸耸肩膀,听他道,“走吧。”
简言直起身子,舔了干渴的唇瓣,他递来水杯,“喝了在出去。”
简言接过水杯仰头喝下。
景笙拉开房门,踏出去,楼下人刚好抬起头来。
“景公子。”仝老板含笑招手,“休息的可好?”
景笙冷笑一声,“什么风把仝老板给吹来了?”
他将房门关上,扶着简言,小声道,“慢点,实在撑不了别硬撑着。”
简言点点头,“没事的,老是睡在床上也不是办法,出来活动活动还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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