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及。自然也就没有比吾主更美艳的人了。”男子道。
他的眼眸并不曾睁开。
那女子看着他,吃吃地笑着,娇俏一声:
“呆瓜。”
这一声之后,她便转身走了,脚步灵动,离开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
轻轻的她走了,原本四肢都被束缚着的男子,终于能够正常移动了。
纵然那道红色的身影已经走远了,但他心翻滚起来的波涛骇浪,还是没有消停。
“这女子,果真深不可测。”
他该如何是好呢?
一个人若是能够经年累月地呆在另一个人身边,以较为亲近的方式,那无论如何,肯定会有机会的。
他只需要等,耐心地等。
而在那之前,他无论如何要保住自己的小命。
这女魔头,指不定心情不好就杀人不眨眼。
就在他琢磨的时候,忽然那女子慵懒妩媚的声音传来了:
“多谢夸奖,修为还不错。倒是公子你,要好好琢磨琢磨修行了。下一次,心里有事,不要藏着,要藏就藏好。”
“方才,你的心跳的太快了,既然没有话要和我说……那就控制好自己的心跳,莫要让我发现太激动。”
女子的心情似乎还不错,他能够想到,此刻应该是笑靥如花。只是,他却如临大敌。
……这是在示威了。
他必须要压制好自己的情绪,包括身体上流露出来的细节,汗水也好、心跳也好。
“世间男子对我趋之若鹜,但那又有何意思?能轻易玩弄于股掌之间没错,凭借美貌抑或……其它。
但……你倒是个不同的,只是,就看你能够在我身边呆多久了。”
“帮我找到那个男子,这流光紫金剑是我想要的,绝不能丢了。”
这么一大段话,最后这女子才讲到要做的事情。
这传音之术,将她的话传完了。
“但是这都多久了……”男子哀叹一声,总觉得自己命在人家手里,每日被指挥着到处干活,还都是棘手的活计。
“就是只乌龟,现在也爬远了。”
“更何况,这是一只带着宝贝逃命的豹子。”
“不仅身手了得,速度敏捷,而且估计还用什么秘宝将流光紫金剑收走了。”
他摸着下巴,看来无论什么年级的女人,无论怎么样的女人,总是会给别人出难题。
而他,很不幸,还不能像被压榨了的伙计一样,压力和怒气积压到了顶点就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饭碗和工作一丢,潇潇洒洒,拍拍屁股,直接走人。
多么悲惨的命运。
回首,那承剑台上,那放置了几千年之久的流光紫金剑,早就已经不在原地了。
“几千年了,这剑被无数人供着奉着,今天,居然被一个小太监拿走了。”
他记得那小太监的面貌,年轻稚嫩。
“看来你大有来头,必然有深藏不露的术法。”男子思忖片刻,觉得自己兴致来了。
于其每天面对女魔头,他这差事,指不定能给他带来修行的机遇。
当他弱小的时候,确实没有办法对抗这女魔头,顺从也就认了,认栽没什么可怕的。
大丈夫能屈能伸,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兄弟,今日只要你还在这王宫之中,我就一定能找到你。”
他面上有对胜利的渴盼,别的不敢说,这王宫之中,他还真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很期待在王宫之中的某个角落,和你再次相见啊,小兄弟。”
不知道那个时候,会是以怎么样的场景呢。
走出剑阁,他将躺在地上两个人弄醒了,下令道:
“彻查王宫,盗走流光紫金剑的,是一个约莫十三岁的小兄弟,是个小太监。”
“方才是,但现在不一定是了,所以,所有人都彻查一遍。”、
两位跪地的士兵转身欲走,男子将他们叫住了,道:
“……等一下,我改变主意了。”
他薄唇微动,一缕若有若无的微笑从他的唇畔浮起:
“……所有人集合,我要一个一个看。、
这个人身怀秘法,而且诡计多端,难免没有脱身之法。”
浑水摸鱼的人多了去了,他既然能从外面摸入王宫之中来,就未必不能摸到王宫之外去。
他要亲自动手,方能安心。
他一声令下,士兵皆臣服,转身调集人马。
…………
“将军将军,不好了!不好了!”
在宫中,有一处地方,名曰安内阁。
这阁楼内的将军,正是看守把控王宫之内安全和秩序的人选。
平日里这将军并不怎么忙碌。
但凡有个眼镜的人,都不敢在王宫之内撒野。王威浩荡,足以震慑许多人。
如果随意破坏规矩,脑袋和脖子分家,再没有比在王宫更轻而易举的地方了。
小命多么宝贵,谁人愿意割舍?
“什么不好了不好了?什么晦气话?!”
那安内阁之中的男子,五大三粗,络腮胡子黑而浓密,眉眼如牛般壮而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