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水月耸耸肩膀,挺无所谓似地道:
“素来没有人逼我,也没有人敢逼我。能逼我的,只有我自己。”
“也不能怪你,老话说的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原先,国主和王后想要为你赐婚。”
“为我?”
“是。”齐水月笑道:“没想到吧?其实我也没想到。”
“且不说你尚且还年轻,就是你这婚配的对象,如果方才国主说出来了,恐怕真的会让人诧异不已。”
“谁人?”阿德道:“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能和谁人成婚?”
“我原先也是这么以为的!”齐水月面色古怪,明显是在生气:
“你本来是我们若水国锦都复苏镇的人,同行的伙伴也都是那镇上的,清一色的男子……如何能结识这样特殊的人物来?”
齐水月仿佛吃了小炸弹,嘴里能喷火,但这面容,小小的气恼,不过为这面容增色了不少,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娇俏可人。
并非最美艳的女子,但这一颦一笑,甚至这嗔怒之中,都能让人有不一样的感觉。
“你就跟我说吧,怎么回事?”
阿德回神的时候,这女子双手叉腰,站在了自己面前。
“什么怎么回事?”
“你还跟我装蒜是不是?”齐水月脸色一沉:
“要不是你主动,我就不信,九歌姐姐,怎么就看上你了,要求赐婚?!”
阿德觉得自己像是个箭支,此刻狠狠被钉在了靶子上啊。
他愣了愣,看着眼前这喝醋吃了炸药的姑奶奶,道:
“你看我……你看我像么?”
齐水月不说话。
阿德道:“郡主……你有没有……嗯,你有没有听说过,六月飞雪?”
“那是个什么东西?六月,天气炎热,哪里来的雪可以飞?”
“这就是说啊……就是说,太冤了,老天都看不下去了。”阿德非常无辜。
“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天知道,他是怎么被公主看上的。
要成为驸马?
还是别了。
虽然当个赘婿,有荣华富贵似乎好像依稀也没什么不好的。尽管这吴九歌在传闻之中,冰雪聪明,知书达理,温文尔雅……但可惜了,这美人应该是个美人,就是传闻之中,是个病秧子。
这才常常去祈福,这才常常钻研药理。
这才……
只是,阿德可以肯定:
“郡主啊……我真的连公主什么样都不知道啊!”
天知道,他比六月飞雪还冤枉呢。
“这……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冲喜的传统?”
“冲喜?”齐水月咕哝了一声。
“嗯,冲喜的意思就是说,比较迷信的风俗,就是家中有人……”病重,这两个字,阿德用咳嗽声表示了一番,“用办理喜事,就好比是娶亲啊这种活动来去除邪祟,希望转危为安。”
“你说什么嘞?”
好吧,看来是没有。
挺好的。
只是,自己的冤情,就洗刷不干净了啊。
“没事。”阿德转念一想:
“我今日是第一次进王宫,而且,还没有见到过除了王后之外的女子。”
“那我呢?”
阿德一时苦恼:“你说呢?我的意思是说,是在我进宫之前没有见过的女子。”
齐水月靠近,捧着他的脸,定定看了两秒。
这才放下他的脸:“哼,手感还不错,暂且相信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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