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这子母河的神奇,当下哈哈大笑着说道:“师爷师爷,这男人怀胎,是个什么感觉?”
“无甚感觉,只觉腹胀腹痛,似乎还有些腰酸?”
唐僧虽然变化很大,但到底还是个老实人,听到红孩儿的调侃,他甚至去仔细的感受了下,认真的回答了红孩儿的问题。
噗,哈哈哈哈哈……
祁墨再也憋不住了,这唐僧也太耿直了,竟然还老老实实的感受、回答。
“红儿不要调皮!”
祁墨笑了一声,赶忙憋了回去,接着看向唐僧说道:“师傅,你暂且忍一下,我带红儿去如意真仙的聚仙庵,为你讨一碗落胎泉水来。”
“明镜,不必去了!”
唐僧闻声赶忙叫住了祁墨,说道:“那本书中记载,我会怀胎,我已然小心防范了,结果还是喝了这子母河河水,怀上了她。”
“虽然世上并无男人生产的前例,但她既然和为师这么有缘,那为师就生下她好了。”
????
唐僧此言一出,无论是孙悟空、祁墨一众人,就是那天上暗中护卫(监视)唐僧的护教珈蓝,六丁六甲之类的,全都震住了。
这唐僧说什么?
他要生孩子?!
他可是个男人啊!
就算是前世金蝉子,那也是个男的啊!
你一个男人竟然要生孩子,你有没有搞错啊!
最最重要的是,你还是个和尚啊!
“师傅,你是个男人,你没有产道啊,你是生不了孩子的!”
祁墨挣了半晌,幽幽然的说道。
“何为产道?”
唐僧一怔,虚心问道。
他可是正经八百的和尚,从小身边都是男人,女人虽然也见过不少,但他可不知道这女人除了胭脂味,以及胸前夸张的胸大肌,还有什么和男人不一样的。
“额……”
祁墨一时语塞,让他跟一个和尚讲男女之事,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但是不说的话……
唐僧可是真想生孩子的啊!
无奈之下的祁墨,想了想,接着用法力幻化出一个不着寸缕的女子,给唐僧,以及孙悟空、敖烈、红孩儿上起了生理课。
良久之后,唐僧终于明白了男女之别,也明白了什么叫产道,这产道又有何等功效,明白了一个女人正常的从受孕到生产的过程。
唐僧脸色酡红的问道:“除了这产……,产道之外,就没有别的生产方式了么。”
“没了,师傅你是无法产出此女的。”
男人没有子宫,自然无法孕育生命,虽然这子母河河水神奇无比,让他直接怀孕了,但这注定了无法生产。
虽然说,祁墨知道剖腹产,可以取出婴儿,但这一路上带个婴儿的话,那属实有些不方便了。
而且自己又不是产科医生,接生什么的,我可不会。
一番劝解之后,唐僧只能答应将孩子打掉。
有了红孩儿在,祁墨很快就将落胎泉水取了回来,给唐僧喝下。
唐僧喝下之后,顿觉腹中绞痛,只听毂辘毂辘三五阵肠鸣,赶忙找了个静处解手。
孙悟空笑道:“师傅啊,切莫出风地里去。怕人子,一时冒了风,弄做个产后之疾。”
“师傅莫听他胡诌,你又不是真的生孩子,只不过是小产,不会有产后之疾的。”
唐僧点了点头,也不多说,须臾间,出了几次恭,才觉住了疼痛,渐渐的销了肿胀,化了那血团肉块。
看唐僧的脸色还有些苍白,祁墨又拿出了许多吃食摆开给唐僧补身体。
唐僧他们吃了斋,消消停停,将息了一宿,次日天明,继续上路。
依路西进,差不多三四十里,祁墨等人就来到了西凉女国。
这西凉女国不愧是女儿国,大街上全是长裙短袄,粉面油头,各个年纪的女人,正在两街上做买做卖,忽见他四众来时,一齐都鼓掌呵呵,整容欢笑道:“人种来了!人种来了!”
慌得唐僧寸步难行,须臾间就塞满街道,到处都是银铃或者银杠般的笑声。
“躲开!”
祁墨大喝一声,法力一震,顿时将扑将过来的女子们震开,这才得以前行。
一行前进,又见那市井上房屋齐整,铺面轩昂,一般有卖盐卖米,酒肆茶房,鼓角楼台通货殖,旗亭候馆挂帘栊。
师徒们转湾抹角,忽见有一女官侍立街下,高声叫道:“远来的使客,不可擅入城门。请投馆驿注名上簿,待下官执名奏驾,验引放行。”
唐僧抬头一看,观看那衙门上有一匾,上书“迎阳驿”三字。
唐僧遂上前与那女官作礼。
女官引路,请他们都进驿内,正厅坐下,即唤看茶。又见那手下人尽是三绺梳头、两截穿衣之类,你看他拿茶的也笑。
少顷茶罢,女官欠身问曰:“使客何来?”
行者道:“我等乃东土大唐王驾下钦差上西天拜佛求经者。我师父便是唐王御弟,号曰唐三藏,我乃他大徒弟孙悟空,这两个是我师弟祁悟明,敖悟净,师侄红孩儿,这随身有通关文牒,乞为照验放行。”
孙悟空说着就在祁墨身后的行李中拿出了通关文牒递了上去。
那女官执笔写罢,下来叩头道:“老爷恕罪,下官乃迎阳驿驿丞,实不知上邦老爷,知当远接。”
拜毕起身,即令管事的安排饮馔,道:“老爷们宽坐一时,待下官进城启奏我王,倒换关文,打发领给,送老爷们西进。”
“有劳女施主了。”
唐僧颔首行礼,接着便静坐不语,默默的等待着女官回来。
那驿丞整了衣冠,径入城中五凤楼前,对黄门官道:“我是迎阳馆驿丞,有事见驾。”
黄门即时启奏,降旨传宣至殿,问曰:“驿丞有何事来奏?”
驿丞道:“微臣在驿,接得东土大唐王御弟唐三藏,有三个徒弟,名唤孙悟空、祁悟明,敖悟净,还有一小儿,乃是唐三藏的徒孙,名为红孩儿。”
“他们一行五人欲上西天拜佛取经,特来启奏主公,可许他倒换关文放行?”
女王闻奏满心欢喜,对众文武道:“寡人夜来梦见金屏生彩艳,玉镜展光明,乃是今日之喜兆也。”
众女官拥拜丹墀道:“主公,怎见得是今日之喜兆?”女王道:“东土男人,乃唐朝御弟。我国中自混沌开辟之时,累代帝王,更不曾见个男人至此。”
“幸今唐王御弟下降,想是天赐来的。寡人以一国之富,愿招御弟为王,我愿为后,与他阴阳配合,生子生孙,永传帝业,却不是今日之喜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