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青山。
韩若尧正在提笔写字,腿上却突然多出来一个重量,低头一看,白色的小蛇比以往大了些,变成普通大小从自己的膝上往腰上缠。不多时一整只白色的蛇就牢牢的裹住了自己的腰。
“怎么了?”她低声询问。
小蛇眨了眨眼,蓝色的眸子闪一闪。
“饿了?”小蛇又眨了眨眼,缠住腰身的力气更大了些。韩若尧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千荇……现在还是白天。”
蛇脑袋歪了歪,吐了吐舌头,猛地化作人形,坐在她的腿上,面对面看着。
“宗桦,你想不想要孩子,”傅千荇眯着眼睛挑了挑眉,身体软弱无骨的靠在她身上,“我身体最近不错……”
“我……”她正想说还是身体好最重要,并且她舍不得傅千荇受苦。
后者还没等她话说完一把把她推在床上,很嗔怪的骂了一嘴。
“口是心非。”
她正想说些什么来反驳,张嘴后就发现什么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唇。
“帮我。”
傅千荇锋利的兽齿刺进她的肌肤,虽然痛,但是爱人非同凡响带来的刺激又令她感到头皮都愉悦的酥麻起来,感受到她越发沉重的呼吸。
韩若尧突然感觉自己很满足,很幸福。
“哈,”吸完后,傅千荇的眸子已经完全变成了蓝色的蛇瞳,嘴角留下一条血痕,她又蹭了蹭韩若尧,“嗯~动一动……”
事后,傅千荇躺在床上,很娇媚地看了正在起身穿衣的韩若尧,颈部的血口刚结痂,还有些干掉的血迹留下一些。
她喜欢韩若尧,从那人小的时候一眼就看上了。
她以前打趣她的宗桦就是童养媳。看着孩子越长越大,眉眼间的愁却越发化不开,忧郁的气质永远萦绕在她身边,似乎从小她就比别人想的多,不是杞人忧天,只是单一的照顾,善良。
她知道韩若尧担心的是什么,做了多少的努力。
想着,她心一动,光裸着身子贴上那人的背部。
“我好喜欢你。”
说完后她将头凑上去,含着她的耳垂吸吮。
半晌她蓦然开口:“我还能活好久的。”
韩若尧却不应她,傅千荇很疑惑地探头看她的表情,就见那人眼边流下泪来,泪痣更显她楚楚动人,娇弱极了。
“哭什么啊,小宗桦。”她侧头吻了一下她的脖子。
韩若尧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我自己太幸福了。”
洞中。
“这大概是在祭祀,”宫南郁又往左看了些,“你可知道这个翠绿的东西是什么?”
洛云岫思索了半晌,摇摇头:“不夸张的说,我遍读落眼的古籍,甚至连许多禁书都看过,从来没有见过记载这个的。”
“那是不知道这儿记得是什么了,只能依稀推测出这是你老祖宗画的,这眼睛,一看就是落眼人。”
京玶霁的声音突然从黑暗里又传来:“是,前面记载的应该都是师姐你的先祖宗门的发展历程。可以过来核对一下,看看是不是。”
洛云岫走过去,从后往前看,看了半柱香不到的时间就得出结论:“是,但我们观赏的顺序估计错了,刚刚看的是结尾。”
她们追根溯源的一直走到最尽头,耗了半个时辰时间。
“这真是够长的,”宫南郁叹了口气,“不知耗掉多少人力和物力。”
尽头的壁画断了后,就出现了一潭泉。洛云岫情不自禁地往前走去,行至一半,却突然被人拉住,她很诧异地往后望,就看到京玶霁指了指她的脚下:“小心些,那处是水。”
她适才低头一看,就看这潭子远比自己刚看到的大了,只是太深,显得太暗,和石砖的颜色融为一体了。她疑心自己怎么发现不了,又将视线移回在潭子上。
突然她听到了什么声音。
先是整整五声,向上的音阶,紧接着隔了一小会,又出现了三音。
“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么。”她转头看正在打量其他的两人。
“没有。”“哪儿来的声音啊?”
“奇怪,我听到了。”
京玶霁的手顿了顿,走上前来询问:“你做了什么之后才听到的。”
她回想一下:“我看了一眼潭。”
“通感术。但光一个通感术,远不能做到,我和宫南郁看应该是听不见的,我上前再去看看。”
她上前去,飞上水面,凝了个水球在身周,就潜下去了。
上来后她吐出两个字:“千振子。”
洛云岫很了然的点了点头:“千振子是自然的灵石,可以靠非常细微的变化和移动而改变震动的频率,从而发出细微的声音。”
“虽然没有什么大用,但是在往常一些东滨帝王的陵墓里常常用到,结合其它阵法可以通过很微小的震动而触发警报,防止有人打搅墓主。”
宫南郁突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为什么只有洛云岫能听见了。通感术眼通耳,千振子因我们到来细小的震动所以发出声音,因为细小,所以只有她听得到。”
京玶霁点了点头:“我注意过,这石板底下有些地方放了磁石。应该是触发震动的关键,其他的构造埋在地里,估计我们是探查不了了,不过师姐,你再听一遍。”
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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