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烙一开口,在场的武将们一个一个站出来道:“臣附议。”
萧玉不自主的嘴角上扬,这事比想象的还要顺利。
“臣附议……”
萧玉一开口,身后的文官也出声,表明立场。
尉迟安挑眼,深邃幽沉的眼眸与靳烙对视,随即移向萧玉。三人交汇了眼神后,这才沉声道:“既然如此,就按照靳将军之言实行吧!”
靳烙轻笑站起身,从袖口中拿出一张银票走向萧玉,将手中的银票塞到萧玉手上,傲慢道:“五百两,萧相提写名单定要将本将军的大名列居第一,要特大写。”
“……”萧玉嘴角一抽,做做样子要不要这么财大气粗,还特大写?深怕别人不知道你靳烙是个文盲。
“若无其他之事,朕还要与萧相、靳将军详商细节,众大臣退下吧!”尉迟安沉声道。
一群惶恐不安的大臣巴不得逃离这御书房,个个躬身后退出了宫殿。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皇帝,宰相,将军。
太监总管如公公很识相的出了御书房,守在门外。
尉迟安脸一沉,一拍书桌,放在书桌上的奏章震了震,他冷冽道:“尉迟轩宇想挑起民愤,想轻易的击垮朕,简直目中无人。朕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皇上息怒,非常时期我们都得谨慎行事。摄政王不在京城,我们才能安插自己的人在六部。”萧玉蹙眉,沉声道。
“皇上,我们这不是完美反击了?这次让他手下的大臣们放大血。”靳烙淡淡的说道。
“这批白银到了北边闹荒处,也会被尉迟轩宇给收刮干净。靳烙你派人前去北边闹荒之地埋伏,一旦银两转交到尉迟安之手,你趁夜劫回来。”尉迟安沉思良久,沉声道。
萧玉抽了抽嘴角,皇上你也太不道德了,你这般公私不分,会让百姓感到心寒滴!
她蹙眉拱手道:“皇上,臣觉得不妥。这么一来,摄政王定会将失窃银两之事嫁祸土匪大盗,到时候我们还得在费一笔银子,着实不妥。”
“皇上已经降了顺天府尹以及李尚书的职务,已经打了摄政王一个耳光。逼急了,兔死狗烹,得不尝失。”靳烙一脸严肃道。
“你们所说有理。朕这还有一计,不如派一名清官前去,派发银两之事都由这人着手,摄政王在一旁协助。”尉迟安再次沉声道。
“不过这艰巨任务谁能胜任?”靳烙睨了一眼萧玉,揶揄的说道。
“新任状元郎(状元郎夏明候)……”萧玉与尉迟安同时开口。
萧玉一囧,她和皇帝陛下什么时候那么默契了,太难得了!
靳烙笑了笑,没想到当年文质彬彬的小皇帝和撒泼捣乱的伴读还有这等默契,真是难得!
尉迟安摆着一张冰块脸,自然是看不出情绪的,他依旧冷冽的开口道:“就让夏明候去派送银两,朕到想看看新任职的状元郎是心系百姓,忠于朕还是效劳摄政王。”
此时下了终审判决,萧玉觉得应该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没想到皇帝沉着一张冰块脸,冷声问道:“萧相,昨晚去了藏娇楼,不会只是听听琴看看姑娘那么简单吧?可有查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