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依你看萧相画的格局图怎么样?”魉很期待的看着风瑾言,她的觉得萧相好棒,她太喜欢他的头脑了。
风瑾言将一叠手稿阅览了一遍,沉吟道:“不错,布局很奇特,曲子很新意。这真的是萧玉一手写的。”
“是的,这都是萧相亲笔写下的。属下也十分惊叹萧相的才能。”魉沉声道,她何止是惊叹,她都想嫁给他做夫人了。
这时一阵‘嗦嗦’声,耳尖的风瑾言蹙眉望向外殿,低声道:“有人来了,离开。撄”
魉一愣,随即抱拳领命,从窗口窜出离开。
风瑾言飞身上了房梁,静候某人的佳音。
萧玉在殿外探了探风,确定没有人这才推开殿门,外殿漆黑一片,萧玉只能凭着直觉摸索进了内殿。张望了一下,只觉得内殿冷冷戚戚,她拢了拢衣袍,望着屏风后的某处影子,试探道:“瑾言,是你吗?”
没听应声,萧玉有些急,想来这些天没来看他,这小子估摸是生气了。她赔着笑道:“你是不是在怪我没来看你,所以才不应声?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啦!偿”
房梁上的风瑾言觉得十分有趣,望着萧玉,不禁嘴角微微上扬,心情甚是美好。
“我比较忙!公主找我有事,后宫娘娘找我有事,皇上找我有事,等我闲下来,就这个点了。你别说,这些天我还是想你的。”萧玉说着说着,憨憨的挠了挠头。
风瑾言嘴角的幅度扩大,这个可以有!
萧玉未听到风瑾言的声音,慌忙伸手从胸口拿出用荷叶包好的鸡腿,讨好的说道:“瞧,我给你带了什么?白斩鸡,专门给你留的鸡腿。”
“是吗?可是怎么办,我并不稀罕。”风瑾言淡淡的说道。
“你为什么不稀罕?我给的东西你都不稀罕,你稀罕谁的?”萧玉一听风瑾言淡然无波的回话,不乐意的回嘴道。
风瑾言飞身下了梁柱,飞到萧玉的身前,萧玉吓的后腿,惊魂还未定,又被一扯,扯进一个怀抱。只听耳边传来他幽幽的声音:“东西不稀罕,我稀罕送东西的人。”
“你怎么在……”萧玉惊异的说,她一直以为他在屏风后面,没想到是从房梁上飞下来的。飞?
萧玉慌忙推开他,伸手慌乱无措的在他身上摸着,急急地说道:“你是飞下来的?谁给你解开的穴道,你明知道自己身体有恙,你还……”
“玉儿,我没事!”风瑾言潋滟的桃花眼越发的柔和,他伸手握住那双作祟的手,低笑道。
“什么没事!你都只剩下两层内力了,你知不知道再内力逆转,会是什么后果。会经脉断裂致死!你怎么……”
实在是萧玉太过唠叨,闹得风瑾言耳朵嗡嗡响,于是他将她一扯,长臂绕过她的头,托着她的脑袋,低头吻她的唇。
缱绻缠mian的吻就像一条源源不息的河流,让萧玉想要的更多。
她甚是剽悍的将风瑾言推到了柱子上,将他壁咚在柱上,抬着头十分投入的回应着他给予她的热情。
好似吻并不能满足心灵的空寂,萧玉不禁伸手扯开他红纱的系带,这猴急的行为让风瑾言哭笑不得。
风瑾言攥住那只不规矩的手,低醇尔尔的开口道:“玉儿,你做什么?”
这显然问的有些白痴,萧玉踮脚亲了亲他的唇,低声道:“别说话,吻我。”
风瑾言玩味的看着她,有这么主动这么猴急的娘子,显得他做人相公很失败耶!他伸手拦腰抱起萧玉,萧玉一惊忙圈住他的脖子,诧异的说:“哇,你居然抱的动。”
“……”风瑾言眼角一抽,什么叫做他居然抱的动?他连自己的女人都抱不动,还配做一个男人吗?
萧玉觉得自家的病秧子只可远观,静静地做个美男子,她都打算好以后的生活,她赚钱他带孩子的准备。
奈何自家的小瑾瑾好像不是中看不重用的绣花枕头,抱她一点也含糊,连喘口气都不曾。她不由有些傲娇的冲着他得意的问道:“我很轻吧?”
“没有,掂量了一下有个一百一十斤。相当于两袋大米。”风瑾言如实说道。
萧玉捂脸,上一百的女人还是女人吗?把她跟大米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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