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辣得冒汗大爷静琛索性解开了两颗衣扣。二老爷许萱河情绪显然十分好,他问夏夕,“你哪里学到这个菜?”
“书上看来。”
“真很好吃。那几盆灯笼果是别人送着赏玩,想不到居然被你这么做成菜给吃了。还有吗?”
“不多了,我舍不得全用掉。您要是喜欢,春天时候我们可以多种几盆。”
“种吧。房前屋后空地上管种。不过这个好保存吗”
“好保存,晒干就行。一年四季都能用。”
许萱河朗声而笑,“好啊。”
老侯爷说,“好是好,就是下次少放点,太辣了。”
“是。”
气氛正好,厨房里一个婆子脸色严峻地走了进来,伏徳雅耳边说了句什么,徳雅面色大变,脱口问道,“谁?是谁干?”
婆子伏她耳边又说了句什么,徳雅满脸悲愤,流下泪来。她异常引起了满桌人注意,大太太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徳雅满脸为难,大太太看着婆子,那婆子回道,“八奶奶熬了3天佛跳墙被人毁了。”
大太太眼睛眯成一条线,低沉声音里含着怒气,“怎么回事?谁?”
婆子回道:“是个小丫头,趁大家不防备往里面撒了一大把盐。想趁乱走脱,被奴婢们当场拿住了。”
这边动静也引起了首席诸人注意,侯爷许萱海叫了婆子过去,婆子把厨房里发生事做了报告。夏夕心里警铃大作,本能,她就觉得这事不简单。
侯爷果然大怒,强自压着火,说,“当场拿住了?把人带上来。”
满屋静默无声。婆子速走出去,然后几个人扭着一个小丫头走了进来,把小丫头按到侯爷面前跪下,小丫头全身打颤,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看着面生,哪屋?”侯爷问。
夏夕全身冰冷,小绿!她陪嫁四个小丫头之一,不到十岁年纪,被人派去撒盐。果然,这个局是为她布。
小绿惊惧之下哪里还能说出话来,只是哭,头磕得梆梆响。
有个穿着围裙中年媳妇回答说,“这丫头下午就厨房里转悠了半天,我问过,她是七奶奶屋里陪嫁丫头,叫小绿。刚才她又没事瞎转悠,奴婢看她鬼祟,就暗中注意。她撒了盐就想跑,被奴婢追出去捉住了。”
“你往佛跳墙里撒了一把盐?”侯爷气势吓人。
小绿哭着点头。
“为什么?”
小绿磕头,不回答。毕竟是个年幼孩子,这种威势之下,吓得魂不附体。
“谁让你干?老老实实给我说。”
小绿眼睛扫视一圈,用手指了指夏夕。夏夕一口气绷不住,瘫坐椅子里。
“为什么?”侯爷并不看她,只问地上小绿。
小绿小小身子抖得可怜,抽噎着说,“没说为什么,只让我撒一把盐就走。”
眼泪瞬间模糊了夏夕视线,心痛加气愤,手都有点哆嗦。
侯爷铁青脸转向她,“你承认吗?”
夏夕抹掉脸上泪水,坚决地摇头,“不承认。”
侯爷问小绿,“你主子不承认,到底是谁让你做?”
“就是四小姐让我做,还赏了我一吊钱。”
大家都看夏夕。夏夕却眼睛也无法转动地看着这个孩子,这么小小女孩,天真烂漫,却眼睁睁地撒谎。
“我说是真,四小姐本来叫小蕊和我一起,说趁别人不注意时候撒,两个人好配合。刚才小蕊说她肚子疼,奴婢只好自己做了。”
忠勤侯黑着脸,“去把那个小蕊给我带过来。”
不大工夫,穿着睡衣小蕊被拖了进来,不知是衣衫单薄还是吓,小蕊同样浑身打颤。
“是四小姐让我们做,也给了我钱,但是奴婢胆子小,死也不敢,所以装肚子疼躲屋里。没到厨房来。”
听了小蕊证词之后,夏夕反倒冷静了。两个证人,铁证如山?那又怎样?那毕竟只是一把盐,不是毒药,她罪不至死。
“现你怎么说?”侯爷冰冷地问她。
“我没有做过事,自己绝不承认。”
侯爷鼻子哼了一声,怒火终于发作了出来,“无所谓。来呀,给我把这丫头拖下去,乱棍打死。”</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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