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慢慢爬上天边,路边的灯都逐渐开启,让晚上的城市也如白天一般明亮。
温怜收拾完东西,向安琳告了别走出了店门,不远处的树下,牧鹤年的车正停在那边,而他靠在车身上,闭目似在调息。
还真的来了……
风轻轻吹起温怜的发丝,她伸手将发丝别到耳后,快步走过去,还未叫牧鹤年,他便睁开了眼,深邃的眸中印出温怜的模样,他骑上了车,偏头示意温怜上车,温怜明白了他的意思便跨上了机车。
车启动了,风在耳边呼啸着,两人无言。
温怜只觉得有些累,靠在牧鹤年的背上闭上了眼睛小歇。
“上班,好玩么。”牧鹤年突然开口,夹杂在风中他的声音却格外清晰。
温怜睁开眼,突然想起了那个找茬的女人,抿了抿嘴,眉头微微皱起,微微晃了一下脑袋想将这个糟糕的画面甩开,动作幅度不大,但牧鹤年还是感觉到了,他没说话,只是驱动着机车,等待温怜的回答。
“还不错。”温怜的声音轻轻的,她看着周边不断退去的景色,眼中带着些迷惘。
牧鹤年此刻看不到她的神情,只是眸中更加深沉,用气音回了句“嗯。”
到家后温怜与牧鹤年并没有更多的交谈,两个人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温怜收拾妥当后便早早睡去,牧鹤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放下了手中的报纸,余光瞥向温怜的那间房间,门紧闭着,月光从阳台洒进未开灯的屋内,添了几分凄冷。
牧鹤年手逐渐用力,报纸边缘因这个力道而皱起,牧鹤年的眉头紧锁,将目光收回,看向地面的光,闭上了眼睛,睫毛轻扫过脸庞,借着月光倒有些清冷美。
不理解,之前偶尔出现的陌生画面到底是不是与这个女人有关系,为什么现在又不出现了,那到底是什么。
牧鹤年睁开眼,将报纸放到一边,起身走向了温怜的房间,在门口停顿了下来,手快触及门把时,停了下来,手就保持着悬空的状态,他轻叹了口气,半晌后将手收了回来,转身走向阳台,手在空中一挥,生死簿赫然出现,他扫过眼前泛着微弱红光不停自己翻阅着的本子,伸手将其合上,从阳台上一跃而下。
第二天清晨,屋外树枝上的鸟叫声叽叽喳喳的唤醒了温怜,她将手伸出被窝在床头摸索着手机,拿过打开屏幕,是早上七点,她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爬起,走出房间,外面空无一人,牧鹤年的房间虚掩着,经过的时候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好像也没有人。
这么早出门了?
温怜有些疑惑,但还是下了楼,一楼也没有人,她走进了厨房打开冰箱拿出鸡蛋加热准备早餐。
当她煮完时,屋子的大门被人打开了,温怜听到了声响,探出了头看,牧鹤年手扶在门框上,注意到了温怜,脸上没有什么神情,走了进来。
“怎么出去这么早?”温怜将早餐放到餐厅,擦了擦手询问道。
牧鹤年只是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默不作声。
他不是出去的早,他昨晚就没回来。
当然,这他并不会告诉温怜,只是说了句“没什么”,便让温怜吃早餐去。
温怜招呼他也过来吃,牧鹤年只是看了她一眼,轻声说:“吃过了。”实际上死神并不需要过多的进食或者睡眠,此刻的他也无心进食,只好找个理由搪塞。
温怜撅了噘嘴,“哦”了一声转身走进餐厅吃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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