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怜醒来时,睁开眼只见熟悉的天花板,她从床上爬起,眼中有些迷茫。
她记得昨天好像是在沙发上看视频看着看着,然后,似乎就睡着了?那应该是在沙发上才对,怎么会在她自己的房间里?
她看向紧闭的房间门,心头一颤,手抓着被角,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下了床,走了出去,牧鹤年照常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听到了温怜开门的声响,只是微微偏头道:“醒的挺早。”
“那个,是你……?”温怜语气中带着几分询问,手指指了指沙发,又指了指身后的房间。
牧鹤年收回了视线,“嗯”了一声道:“睡外面会着凉。”
“谢,谢谢。”不知为何心底流过一阵暖流,在这冰冷的季节下显得格外独特,温怜挠了挠脸,冲牧鹤年轻轻一笑,走进了卫生间洗漱。
吃完饭后送温怜到店里,牧鹤年便离开又回到了地府,今日回到地府,见到他的人反应异于昨日,不再低声碎语,而是拢拉下斗篷的帽子转身离开,似在惧怕些什么。
牧鹤年倒也没有去追查怎么回事的意思,倒有些见怪不怪,对于这一场面的原因,他心中倒有些数。
“多管闲事。”牧鹤年轻声说着,似在自语,言语中似乎是在责怪谁,但语气听起来又没有责怪的意思。
牧鹤年不由得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走向了彼岸花海,严宿清并不在那里,他倒也没在意,他并不是来找严宿清的。
他在石头上坐下,看着彼岸花随风摇曳,看向远处若隐若现的黄泉,心底不知为何倒有几分放松。
他轻轻摇了摇头,在心中无奈的叹着,不止严宿清,他也喜欢待在这个地方,这是唯一能在地府中看到的‘生’。
……
温怜在店中百无聊赖的摸着桌上招财猫的爪子,另一手撑在桌上托着腮,脑中满是昨天看着牧鹤年离开后,涌起的那股奇怪感觉。
不知不觉中,温怜叹了口气。
“你才跟小帅哥分开几个小时啊,就想他了?”安琳凑过来打趣道。
温怜一哽,一脸懊恼的朝她摆了摆手道:“去去去,瞎说什么呢。”
安琳挑了挑眉,并没有因温怜所说而离开,反而伸手轻掐住了温怜的两颊,正色道:“美女怎么可以天天唉声叹气的,这样容易老得快,知道吗!”
温怜拿开了安琳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小鸡啄米似的快速点了点头道:“知道了知道了,别掐了!”
安琳叉腰看着温怜,眉头拧成了八字形,抿起了嘴点了点头,碎碎念着:“这才对嘛。”
温怜有些无奈的扶住了额头。
两人一来一回打闹对话时,店门口的风铃随着门被打开,风铃间来回碰撞发出了悦耳的声音,提醒着两人店内来客人了。
温怜朝安琳使了个眼色,安琳轻咳了两声让自己看起来正经了些许,一同看向了店门。
来者是昨日的老人,温怜赶忙走出前台搀扶老人,而老人只是冲温怜一笑,摆了摆手道:“不用不用,老头我还没到那个地步。”
老人缓缓走向离他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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