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牧鹤年,只觉呼吸似乎都随之一紧:“不是,牧牧……牧鹤年!我自己可以走!”
而温怜的抗议并没有奏效,得来的只是牧鹤年垂眸一视,眼神告诉她‘不可能’。
温怜恨不得自己现在成为一只鸵鸟将头埋进地下。
她只觉脸上似乎逐渐烫了起来,她缩了缩身子,不再看牧鹤年。
牧鹤年将她带到卫生间便将她放下,让温怜进去洗漱。
温怜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火速进去洗漱。
温怜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的绯红肉眼可见,她不由得感到一阵惊慌,打开水龙头伸手接了冷水往脸上拍打着,试图借此让脸上退点温度。
她洗漱完出来时,只见牧鹤年还站在那里,他见温怜走出来,刚迈出一步,便被温怜伸手表示制止。
“我自己走!”温怜说完,一手贴着墙大步往自己的房间走。
而牧鹤年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跟随其后。
但,温怜还是逃不掉不能自己喝粥的动作。
她看着牧鹤年再次坐到身边,她伸手要夺过碗时,牧鹤年已率先一步取过。
她看着眼前那熟悉的勺子,吞了吞口水,轻声道:“我……”
“张嘴。”
牧鹤年的语气听起来似乎不容温怜反驳。
温怜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脸上一定很红,她不敢看牧鹤年,似带着几分壮士赴死般张开了嘴。
温糯的粥送入口中,带来几分暖意。
温怜只觉脸上更加烫了。
在别扭与害羞中终于吃完了一碗粥,温怜只觉如隔三秋。
“感觉怎么样了?”牧鹤年放下了碗,看着温怜,眼中带着几分担忧。
温怜有些不敢看牧鹤年,虽然但是,身子的不适感依旧没有退去。
她垂下了眼眸,抿了抿嘴道:“可能是休息不够,我再休息会吧。”
牧鹤年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拿起了碗退出了房间,在带上门的前一刻,他轻声道:“好好休息。”
接着,门便被关上了。
温怜终于有些松了口气。
她躺回了床上,拉上了被子。
眼前是牧鹤年喂她喝粥的那一幕,她顿时呼吸一紧,将被子拉过头蒙住了自己,蜷成了一团。
牧鹤年将东西收拾好,回到了沙发上,他靠在沙发上,似有些松了口气。
他抬起手,在空中一挥,生死簿赫然出现。
依旧在空中一闪一闪的发着红色的光芒。
似在提醒牧鹤年尽快查看新任务的内容。
牧鹤年轻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手指一晃,生死簿便在空中自动翻阅了起来。
陈旧的纸页在眼前飞速翻动着,似怎么翻也没有尽头。
终于,生死簿在一页停下。
随之发出一阵微弱的亮光。
一个名字出现在了上头。
牧鹤年看着那个名字,瞳孔顿时收缩。
他有些难以置信。
呼吸似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生死簿上显示的名字是。
温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