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赵老开始传授赵琼一些炼丹技法,不过,炼丹可是一项耗费不菲的活儿,就赵琼这么个穷小子,哪里来的钱去买药材?
虽说他有些私房钱,可那都是是一笔一笔省下来的,而且数量并不多。
以往赵琼缺钱花,也不是没有办法。赵家养了三十多匹健马,全部喂食上等燕麦。
那可是个金贵东西,除了赵家这种大户人家,外边的平头百姓十天半个月才能吃上一回。
于是赵琼就对这些燕麦动了心思,经常半夜三更提个口袋去马槽偷燕麦,为此黑夜里不知道挨了守夜人多少棍子。
由于前一阵子守夜人病倒了,逮住这个时机,赵琼拼命地偷,几乎是争分夺秒,搞得那一阵子所有马匹都营养不良,筋骨突出。
这些瘦了的马儿天天饿着肚子,每次见到赵琼就狂嘶不已。
而这些燕麦都被他倒手在黑市上卖了。赵琼不但是个聪明人,而且还是个好心人。在整个赵家,只有在他手上,穷人才可能有一丝活路,也因此,赵琼在附近“威名远播”。
有的穷苦人家实在活不下去了,就来求赵琼。赵琼就好心的劝他们,有闺女的把闺女卖给自己,没有闺女的把亲戚家的闺女卖给自己,如果亲戚家也没有女儿,那随便拐一个过来也成。
只要能见到年轻女孩,赵琼一律开恩,每个女孩值十斤上等燕麦。
而穷人们往往在赵琼的劝导下,“心甘情愿”的把女儿卖给他,并且领走那从马槽里掏出来,从牲口嘴里抢过来的燕麦。而赵琼怎么可能真的把上等燕麦给这些泥腿子呢?
那只有薄薄的一层而已,下面只有两斤劣质麦子,还有剩下的八斤是什么?嘿嘿,赵琼偷偷地告诉你,那是糠。
等到穷人们因为开心,也因为赵琼再一次恩德降临,高兴的痛哭流涕的时候,赵琼早就把那些可怜兮兮的女孩儿们分好了种类。
长的可爱漂亮的,站一边,卖到青楼中去。这可是个好地方。即使是乱世之中,也没听说过青楼里的姑娘有饿死的。
而且只要调教的好,说不定还能混个头牌,标着“卖艺不卖身”的噱头赚大钱,一次少说也几十两上百两银子。那可就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而这些姑娘们的父母,早就一路感恩地回家去了,少不了还得给赵琼上柱香,弄个木主,跟祖宗牌位一起挂起来,世世代代感激赵家对他们的大恩大德。
当然,这些姑娘都是粗鄙出身,少有识字的。即使有幸被弄到青楼里去,也不可能做成头牌,多半都是当了大通货。
等到年老色衰,风韵不再,搞的好还可以接老鸨或者茶壶的班,继续发财。
没这个运气,就算是谴放回乡,手里这十几年来,怎么也得攒了点私房。
最起码最父亲兄弟叔叔伯伯掏空那一点点家底之前,这些可怜女孩儿们还不会怎样,起码还有幸能为家人做饭,能继续待在家里。
等到她们辛辛苦苦小心翼翼攒下来那一点钱,都被家人以各种理由骗了去之后,那可就翻脸不认人了。
不论是父亲,还是哥哥弟弟,不管谁当家,总要把她再卖到某个老光棍家做奴隶,不对,是做媳妇,其实两者也差不多。
虽说人老珠黄,可其实也不过三十余岁的年青妇人,而且还在青楼中学会了不少特殊技术,在光棍中总还是很抢手的。
把她卖第一回的时候,她哥哥的彩礼钱卖出来了。再卖这一回,她弟弟的彩礼钱也能凑个七七八八。
不用像家里没有姐妹的那些叔叔伯伯,打一辈子光棍,临死前都没碰过女人。总之,不被榨干最后一点利益之前,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卖到青楼这么好的待遇,当然不可能是每个女孩都能享有的。就算大字不识一个,至少也得长的漂亮。
不说天姿国色――事实上,佃农作为能下地干重体力活的壮劳力,本身就经常饿肚子。
自己的饭都不够吃,哪有别的食物,给力气小的可怜,干不了重活的女娃?在这种情况下,就算真有那万分之一的几率,这群女孩中某人姿色极其出众,就那瘦骨嶙峋的样子,谁能看出来?
所以有些姿色次一等的女孩,说长的漂亮吧,不够格。说长的丑吧,起码还能看的过去。
这种女孩比例不小,赵琼早就有丰富的处理经验,和成熟的渠道,于是他很快很顺溜地就把她们卖到窑子里去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