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伤势还没有恢复,消化不了太多灵气,浪费只是其一,更重要的是,你会不舒服。”楚尧吻了吻白缎的鼻尖,轻声哄劝,“正所谓过犹不及,现在这一颗翡翠的灵气量已经足够了,待你好一些,我再给你吃。”
白缎知道楚尧是为自己好,虽然有些失望,却也不再纠缠。
“乖孩子。”楚尧满意地摸了摸他的皮毛,“继续睡觉吧,多睡觉,才能好得快。”
即使楚尧不说,白缎也感觉自己有些累了。他蜷在楚尧的胸口,懒洋洋地打了个秀气的呵欠,重新合上眼睛,不消片刻便又睡了过去。
掀起一边的被子,为白缎与自己盖好,楚尧一手枕在头下,一手轻轻拍着白缎的脊背哄他入睡,眼中的神色越发温柔。
自从白缎舍身救他,虽然好心办了坏事,但楚尧对于白缎的感情却愈发得一发而不可收拾。
每当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喜欢白缎时,这个小东西总有办法让他觉得感动、温暖,从而更加喜欢他一点。只是,楚尧却宁愿自己少喜欢白缎一些,也希望对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如此这般,在楚尧仿佛没有下限的纵容宠溺下,白缎养伤的日子过得极为舒心,伤势的恢复速度也极快。
每次沉睡之时,都会有功德愿力帮他滋养身体,每次醒来后,又会有各式各样富含灵气的小东西给他吸食,甚至,楚尧知道白缎嘴馋,还会衬李妈不注意,偷偷给他做一些不影响伤势恢复的美食,方方面面地满足白缎的欲.望,将他照顾得妥妥帖帖。
数周后,当楚尧应付完李妈“为何最近冰箱里食材少了这么多”的疑惑、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刚一推开门,便看到床边坐了一个白色长发的青年。
青年有些慌忙地扭头看向他,头顶两只尖尖的耳朵似乎很无措地抖了抖,毛茸茸的大尾巴僵硬着,洁白的皮毛炸成一团,显得越发蓬松柔软。
看到这幅模样的恋人,楚尧的心脏顿时便狂跳起来。
他不动声色地走进屋,将门从身后合上、顺便落了锁,举步朝床边忐忑不安的青年走去:“小缎,你恢复得差不多了?”
白缎僵着脖子点了点头,观察到楚尧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嫌弃的味道,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差不多恢复了,能变成人型了,但也还没有完全恢复……”说着,他不太好意思地抬起手,压了压自己的耳朵,“耳朵和尾巴收不回去……”
“收不回去就收不回去吧,反正没有外人。”楚尧微笑着将白缎压着耳朵的手拿开、握紧,而自己的另一只手则取而代之,覆上了那毛茸茸、还因为紧张而微微抖动的耳朵,轻柔地摸了摸,“你这样很可爱。”
“真的吗?”白缎眼睛一亮,他其实也很喜欢自己的耳朵和尾巴,但却害怕楚尧觉得自己这样人不人、兽非兽的模样很古怪。
“嗯,真的。”楚尧点了点头,强调般重复了一句,“特别可爱。”
其实,何止是可爱,白缎的这幅模样,让他的下.半.身都有些蠢.蠢.欲.动。
毕竟,楚尧第一次被白缎诱惑、意识到自己对白缎存有欲.望时,白缎就是这幅模样。或许是由于印象太过深刻,也或许白缎这般妖异的模样的确又可爱又迷人,总之,在那段将对白缎的欲.望按耐在心底,没有宣之于口的日子里,楚尧每次春.梦的对象,就是这样带着兽耳和尾巴的白缎。故而一看到这样的恋人,他的身体就仿佛是得到了什么讯号和暗示,下意识便激动了起来。
楚尧原本并不怎么理解为何有不少男人喜欢兔女郎,还有猫耳控,但此时此刻,却不由得感同身受——因为这样半兽模样的白缎实在是太令人垂涎了,能够充分激发出男人骨子里的兽性,恨不得立刻就将他扑倒,仿佛野兽那般不管不顾地将对方吞吃入腹。
楚尧眸光深沉,缓缓描绘着恋人那令他爱不释手的小耳朵,直把白缎摸得面颊发红,眸光湿润,极为不解自己的耳朵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敏感。
随后,楚尧的手指落在了耳廓内,用指甲在那充血而柔嫩的内耳处轻轻一刮。
白缎身子一震,气力猛得一泄,软在了楚尧怀中。他扭着头,想要将自己可怜的耳朵从楚尧的魔爪下拯救出来,却反而投怀送抱得方便对方将自己搂得更紧。
如雨般的吻不断落在白缎的面颊与颈部,留下一个又一个浅淡的红痕,白缎身上穿着楚尧宽大的衬衣,三两下便被衬衣的主人扯得乱七八糟,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
楚尧此时此刻的侵略性太强了,让白缎下意识便有些害怕,他卷起尾巴,试图包裹住自己、给自己带来安全感,却反而让楚尧反手将尾巴抓住,顺手摸上了最为敏感的尾椎。
顿时,白缎一个激灵,彻底没有了任何反抗之力,只能软趴趴地瘫在楚尧怀中,任他吃尽了嫩豆腐。
将自己恢复“人”型的恋人抱在怀中,楚尧满脸餍足,微微勾起了一个笑容。
——这样的反应,真是跟梦中一模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