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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入狱第两个月零八天,时间进入了冬季。
这期间,尹海峰來提审了我两次,而我也沒有抵抗,如实交代了杀害林恒的罪行,因为这事儿,你不交代也不行,警.察都亲眼看见了。
至于其它的审讯方向,比如组织涉黑,涉嫌指使杀害他人,等一系列相关罪行,我都沒有承认。
这倒不是我在做垂死挣扎,而是这些事儿不能说,因为一旦说了,那牵扯的人就太多了,咬來咬去,大家就全完了。
事实上,我对自己的审判结果,已经心里有数了。
死刑,应该是沒跑了。
因为如果我只是单纯的杀害林恒,那应该还有机会,我国刑法对故意杀人罪的定性有很多种,有激情杀人,过失杀人,防卫杀人等等定性,所以,只有一条命案的话,那在外面的朋友运作运作,我应该能弄个死缓。
可是当街驳火,拎着微冲横扫,再加上大东庄园的暴力事件,等等一系列恶劣案件,都有我的影子,在这种影响下,哪怕我沒开枪,仅仅只是个组织者,那也够呛能活着走出监狱。
所以,我已经沒有了挣扎的心思,只求胡科,仔仔,蒋经,张奔,李宁,大盆他们已经跑出去了。
可我的哀求,好像并沒有什么用,尹海峰提审两次过后,检察院就受理了此案件。
检察院在审讯我的时候,提到了胡科,仔仔,还有蒋经,并且详细问了一下他们三人在大东庄园中扮演的角色,和参与杀人的细节。
我一听这话,心里瞬间明白过來,他们三个肯定也进來了。
而检察院应该是把我们列为了主要案犯,所以进行了常规审讯。
我面对检察院的审问,沉默了,多一个字都沒说。
三天以后,检察院因证据矛盾,案件不清为由驳回了公安机关的资料,要求补充侦查。
这个举动,并不是说,我在外面的关系挥了作用,而是检察院的例行公事而已,因为如此复杂的案件,检察院驳回來两次,都在合理范围内。
看守所里。
我坐在七处“死人坑里”,翻着一本网络小说,安静的看着。
到现在为止,我进來两个多月的时间,一个家人或朋友都沒來接见过,律师也沒有,由此可见,公安机关对我的看管,有多严格
另一头。
缅甸。
林先生之子阿德,在父亲被彭家软禁将近半年时间后,第一次与缅共代表私下里碰面,双方一通寒暄过后,直奔主題。
“武力解决矛盾,军部已经提上日程,缅共对林家的第四特区,一直抱有友好的态度,我们希望在果敢彭家的问題上,能得到你们的支持。”
缅共代表是一个中年男子,秃顶,四十多岁,说话铿锵有力,语句清晰。
“我和我父亲一直对贵方的政治方针持赞同态度,和平,才是展的第一要素。”
阿德打着太极拳,口中说着政治口令,但实际态度和举动却是一点沒有。
双方在彭家的问題上,扯了能有十多分钟,会面即将结束之前,阿德与缅共方代表握手,随后以私人身份问道:“腾部长,关于上回我跟您秘书沟通那个事儿,有结果了么。”
“身份沒问題,但具体实施上难度很大,zhong.国是个态度强硬的邻居,在这种问題上,如果沒有切实利益,恐怕他们很难同意。”
腾部长简洁明了的说道。
“托我办这事儿的人,您也听说过,就是以前勐拉的雨寨,他们的负责人,陈先生现在就在缅甸,他的原话是,如果这事儿能操作,他将以私人身份,出巨资捐助缅共人民军,支持贵方剿灭非法武装。”
阿德紧跟着补充了一句。
“出巨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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