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给陈国强检查之后,这就对护士下了医嘱,然后准备离开。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张晓潞忙拦住他问,“医生,他的情况怎样?”
主治医生说,“情况稳定,目前已经是完全清醒的状态,证明病情在好转。”
张晓潞忙又问,“那我们现在可以对他进行审讯吗?”
主治医生想了想说,“简单的交谈是没问题的,但时间最好不要太长!”
张晓潞大喜,这就掏出手机打给孙月悦,谁曾想那边竟然提示关机了。
手机没电了?还是故意关机?
张晓潞尽管疑惑,但还是决定做自己应该做的事,那就是立即对陈国强进行审问。
“陈国强,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陈国强看了看他,微微点头,“还好!就是腰上的伤口还是很痛!”
张晓潞见他能清晰流利的回答问题,心中大喜,“那你现在开始交代自己的问题吧!”
陈国强知道自己这次遭遇刺杀,明显是那个任少所为,想要杀人灭口,让自己永远的闭嘴。
逃过一劫后苏醒过来,他就迫不及待想要交代。
坦白不止能得到法律的从宽,还能得到警察的保护。
尽管面对那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又神秘莫测的任少,警察也未必能保得了他,但有总好过没有!
不过就算要交代,他也不会随便见个警察就招,所以不答反问张晓潞,“请问你是?”
张晓潞立即表明身份,“我是槎城分局刑侦大队副队长张晓潞!”
陈国强失望的摇了摇头,直接毫不客气的说,“你的咖位不够!”
张晓潞愣了下,感觉颜面无存的他立即就想要发火。
“那我呢?”一个声音从他背后响了起来。
陈国强定睛看看从张晓潞身后走出来的那人,神色不禁一亮,“朱局!”
朱灯华皮笑肉不笑的问,“我的咖位够不够?”
陈国强和朱灯华明显是旧识,交情虽然谈不上多深厚,可明显是有一些的。
陈国强认为自己向朱灯华交代,明显要比向孙月悦或霍广柱交代要好。
朱灯华的级别不止比两人高,而且还是自己的熟人,所以他就连连点头,“朱局,你的咖位肯定够,我愿意向你交代!”
张晓潞急忙插嘴,“可是朱局现在不负责你的案子,主管你这个案子的是霍局和孙局。”818小说
朱灯华闻言,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悄悄向陈国强递了个眼神。
人老灵,鬼老精。
陈国强一下就读懂了他的意思,“那我不管,除了朱局之外,我不会向别的任何人交代问题。”
张晓潞被气得不行,可是面对两头狡猾的老狐狸,他明显不是对手。
孙月悦的电话又打不通,他只能打给霍广柱。
霍广柱对朱灯华并没有多少成见,最少没有孙月悦那么深,所以听到张晓潞的汇报后,并没有阻止陈国强向朱灯华交代案情,只是叮嘱他要做好现场录像以及笔录。
张晓潞挂了电话之后,这就让下属拿来固定摄像机,自己也掏出录音笔与本子,准备旁听进行记录。
谁知陈国强却要求,“我说了,我只对朱局一个人交待,别的人不能在场。”
张晓潞气得不行,忍无可忍的发作起来,“陈国强,你以为你还是局长吗?你现在是犯罪嫌疑人,根本没资格挑三拣四!”
陈国强固执的说,“我不管这些,反正有旁人在,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张晓潞还想发作,朱灯华已经打断他,“张晓潞,你先出去!”
张晓潞喃喃的说,“朱局,我不能……”
朱灯华怒声沉喝,“出去!”
张晓潞对上他冷厉如刀的眼神,终于扛不住这厮的官威,灰溜溜退了出去。
当房门关上,病房里只剩下朱灯华与陈国强的时候,陈国强立即抓住朱灯华的手说,“朱局,你要救我啊!”
我救你?
谁又救我?
谁又救我的父母儿子呢?
朱灯华挣脱陈国强的手,语气缓和的说,“老陈,你现在没有别的路好走了,只有积极主动的交待问题,才能得到从宽处理!”
陈国强的神色就垮了,陷入沉默。
朱灯华等了一阵也不见他开口,这就假意吓唬他,“你要不愿意说,那我就先走了,你这个案子,现在并不是我在负责。我强加干预的话,实在不怎么合规矩。”
陈国强心中一惊,忙不迭的叫住他,“不,我说,我说!”
朱灯华便坐了下来,假意聆听,实则却一边关注他手上打着点滴的管子位置,一边摸到自己口袋里的注射器,寻找机会把毒药打进去。
“我,我从哪儿开始呢?”
“当然是从你开始走上犯罪道路说起。”朱灯华说着又补充一句,“但我建议你先说你跟陈立堂的事情。”
话里提醒的意思很明显,该说的你说,不该说的你别说。
这样我就算下不了手,也有说词,你也可许有活命的机会!
只是很可惜,陈国强该聪明的时候并没有脑子,直接开口说,“我跟陈立堂的事情,起因是因为任少!”
朱灯华表面没有多少动容,暗里却是无奈叹息。
一来就开大,神佛都难救你啊!
“这个任少,是我在一个极为高端的酒会上偶然认识的,他很神秘也很强大,我们认识之后,私下见面了几回,他带我吃的东西是我从没吃过的,带我玩的也是我从没玩过的……我原以为自己的人生已经算是高质量,可自从接触了他之后,我才知道自己以前白活了。”
朱灯华听得有些惊讶,因为这跟自己认识任少的经过,不能说相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之后我们开始熟络了,他就跟我说,他能从外国弄来一些管制的进口药,但走不了陆空两个途径,只能走水路进来,水路是他的短板,问我有没有办法,我就想到了陈立堂。你别看陈立堂现在人模狗样,其实以前就一个靠行船为生的贩夫走卒。”
开头虽然一样,后面的走向却不同,朱灯华就来了兴趣,“然后呢?”
“然后我就找陈立堂,跟他一拍即合。任少负责外国那边提供货源,陈立堂负责运输回来,我负责将药品通过正规渠道销售出去,所得利益我跟陈立堂七三开。”
朱灯华听见他说的事情,句句不离任少,知道这个人是想留也留不了了!
他就把心一横,从口袋里悄悄摸出了那支细小的注射器,藏于手掌之中,然后覆盖到陈国强垂于床边的输液管上。
一边寻找着刺入管子的位置,一边不动声色的问,“那你说的任少呢?他不从中分成吗?”
“他不要!”
朱灯华不解,“他为什么不要?免费给你们牵桥搭线?”
“免费?怎么可能?”陈国强冷笑,“跟着这些药一起来的,还有一些特殊原材料,他只要这些原材料,这些原材料的昂贵程度,超过一般人的想像,可以合成各种各样的特殊药品。自然看不上我们那点蝇头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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