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口一句太后,莫不是当真不认哀家这个皇祖母了不成?”
轩辕叶不可置信的抬头,张了张嘴,想到什么又连连摇头,忍着又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咬紧下唇道:“叶儿的娘亲做了那等事,叶儿不敢。”
不是不认,是不敢认。
提起虞氏,周太后脸沉了沉,严厉道:“你是你,她是她,你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只要你问心无愧,有什么不敢的?”
轩辕叶怔了一下,再也忍不住,一头扑进周太后怀中,大颗大颗的泪水滴落下来:“皇祖母……叶儿,叶儿以为皇祖母不要叶儿了……叶儿,叶儿害怕……”
“傻孩子~”周太后心疼的抚了抚轩辕叶的脸颊,跟着红了眼眶。
祖孙两个抱着哭作了一团,哭声传出来,守在阁楼外面的高嬷嬷和于公公大气也不敢出。
“陛下!”吴公公小声唤。
“回去吧。”轩辕祁叹了口气:“不用跟母后说朕来过。”
高嬷嬷和于公公恭敬应是。
吴公公看了二人一眼,忙跟上轩辕祁。
出了寿康宫,轩辕祁突而顿住:“吴正德。”
“陛下。”
“你让人多注意着点,若郡……轩辕叶当真没有别的心思,就由她去吧,母后年纪大了,朕不想让她再伤心难过。”
吴公公诧异抬头,反应过来连忙应是。
其实陛下自己也不忍心吧,毕竟养个阿猫阿狗十来年还有感情呢,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不过这些话他也只敢在心中腹诽一下。
主仆两个刚回到御乾宫,内狱的人就来禀说刑公公和钱公公招了。
两人都是在替虞氏办事,钱公公是为了财,刑公公却是为了报恩。
原来当年世家迫害刑家的时候,虞氏偷偷往刑家报过信,刑夫人提前将家中刚出生的婴孩跟一个下人的孩子掉包,才得以给刑家留下一条血脉。
轩辕祁冷笑:“招得这么痛快,他这是算准了朕不会去动那个孩子。”
吴公公默了默,刑家的后人,陛下可不是不会动吗。
仁心堂。
姬洛眉头紧锁:“发热,呕吐是何时开始的?。”
“就这两日。”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个面色潮红的妇人,答话的话是站在妇人旁边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一脸怒容,碍于有官兵在才不敢发作:“我婆娘因为得了风寒,吃什么都没胃口,前日喝了药后就直接睡下了,半夜发起了热,我也没多想,隔日又给她煎了两副药,不想情况非但没有好转,今日早上甚至开始呕吐不止。这不是他们开的药有问题是什么?”
姬洛淡淡道:“药没问题。”
“怎么没问题了?你们莫不是和这家黑心烂肺的医馆是一伙的?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不治好我婆娘,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告到陛下跟前去。”中年男子怒红了眼。
妇人也忍不住哭出了声:“呜呜呜,当家的,我不会死吧。”
“你个嘴上没把门的,胡咧咧啥呢?”中年男子厉声斥道,可眼中分明是担忧和害怕。
为什么害怕,因为怕自己妻子的话应验吗?姬洛垂下眼睫,收回搭在妇人手腕探脉的手。
中年妇人哭得一抽一抽的:“我,我哪里是没把门,咱们,咱们隔壁王家那一家子,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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