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道:“他想把这本书的署名权让给爹,他只想在后面挂个名,以换取书出版的三成利润。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噢!他这样说的?应该不能啊!他虽然年轻,但从书中,可以看出此人淡泊名利,德行高洁。应该不会对这些铜臭之物如此在意的啊?”
“应该是他缺钱了,再怎么淡泊名利,德行高洁,没有钱,也是活不了的。
先秦一位大儒管子不是曾说过吗?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张嗣成也苦笑道:“是啊!我不也是让你经商来补贴家用吗?哎!钱,不是个好东西。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但让我在不是我写的书上署名,这不符合我的品性,我是万万不能的。”
张若急道:“爹,他说,这个署名权能让你提前进入内阁,有机会能当上首辅的机会呢!”
“什么?这怎么可能?”张嗣成大惊道。首辅,那可是做官的终极目标呀!
张若就把孙修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这下,张嗣成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脸上的表情也是变化莫测。
过了许久,张嗣成才叹了一口气道:“首辅,这是个让人魂牵梦绕的两个字啊,我也不能免俗。
他说的确实有这个可能,那既然有了这个机会,我总要试上一试,不负我当年的鸿鹄之志。”
张若道:“爹,你下定决心了?”
张嗣成点点头,“那个给你书稿的文士,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他叫孙修,但在京城的文坛中,根本找不到这个人?我已经叫人跟着他,去打听他的底细了。”
“孙修,名字有点熟,好像乐安候就叫孙修。”
“爹,应该是同名不同人,那个净街虎不学无术,怎么比得上那个孙修?
他气质儒雅,剑眉星目,文才绝世,那个净街虎简直给他提鞋都不配。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派出去的人,怎么还没查出他的底细?”
张嗣成看着张若的表情,心中若有所思。
这时,外面来了一位家丁,有些惊慌失措的道:“小姐,你叫我打听的那位公子我查出来了,你肯定想不到他是谁?”
张嗣成见家丁大呼小叫,心中很是不满,哼了一声。
家丁这才发现老爷也回来了,他知道老爷不喜欢家丁没有礼数,连忙赔罪。
张嗣成脸色稍缓的道:“冷静点,说吧,那个文士是谁?”
“老爷,小姐叫我查的那人是孙修啊!”
张若在旁道:“我当然知道那人叫孙修,我是叫你查他的底细?拜师何人?家住何方?”
“小姐,您都知道了那位就是乐安侯,还叫我去查什么?”
“谁叫你去查乐安侯了,我叫你去查孙修!”
“可乐安侯不就是孙修吗?”
张若一跺脚道:“真气死我了,张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脑子这么笨呢?”
张嗣成好像有点明白了家丁张三的意思,挥手制止张若道:“张三,你的意思是说,叫你查的那个孙修,就是乐安侯。”
“老爷说的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张若气鼓鼓的道:“怎么可能?那个净街虎孙修明明和下午来的孙修,相貌虽然有点像,可也不会是一个人啊?”
张嗣成相信女儿说的话,就乐安侯那酒色掏空的身体,只要看一眼,就不会认错。不过什么时候若儿看见过乐安侯了?
那家丁张三道:“乐安侯以前我也见过,确实不像今天的文士孙修。
可我从他一出书局,我就跟着他。直到他进入了乐安侯府。”
张若脸色刷的变白了,又道:“就是进了乐安侯府,也不说明,这两个孙修是一个人啊?”
“我也是不信,所以,我等在乐安侯门口,直到乐安侯府的人出门时,我上前套了套关系,又请他吃饭,才打听出那个文士确实是乐安侯。
据他说,他是被砸晕之后,醒来之后皇后安排了太医诊治,带了许多宫中药品。
后来他又天天围着侯府跑步,锻炼身体,身体恢复好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张若道:“这不可能,他可以经过锻炼,让身子好起来。可那文才,是一月时间能有的吗?”
“那个乐安侯府的家丁,就不清楚了。”
张嗣成道:“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乐安侯孙修,问一下给他诊治的徐太医就知道了,这一月间,他奉皇后之命,天天都要去侯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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