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修安排好宫里的事,就要对付那些跳出来的反对派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反对派分两种,一种是投机,一种纯粹是政见不合。
现在那些跳出来的投机之人,肠子都悔青。我为什么不再等等,只要再等一天就好,为什么非要抢在别人前面跳出来攻击信王!
想起信王的睚眦必报,他们都是打了一寒颤,想跑,城门早已关闭。
想耍赖,自己的文章都在玉京旬报上发表了,想赖也赖不了了。
还有那些投机官员,恨不得冲进通政司,将他们诋毁信王的奏折收回来。
但这是不可能,金吾卫守着呢!别奏折没收回来,自己的脑袋当场被斩了。
想起自己的文章,奏折,又想起信王的睚眦必报,他们绝望了。
一时间,此次事件中,他们人还没死一个,棺材铺的生意却出奇的好,都是在那里准备后事呢!
有的还想抢救一下,马上改口,又对信王歌功颂德起来,希望孙修当他们是个屁,放了他们。
刘宗泉在内阁中,董奇在卫国府这两个老狐狸,都是长出一口气,脑袋上都浮现出汗珠。亏了等了一下,不然真的要把脑袋赔进去。
那个净街虎,太难对付了,看来我这辈子是指望不上了。
其中刘宗泉更是感谢乐淡,要不是他劝解,他搞不好真的跳出来了。
而柏良平更是把吴涛当成自己的福星,要不是吴涛的劝解,他也跳出来了,看来当个伯乐还是有好处的。
他更是想,自己告老后,一定要推举吴涛上位,这个学生真是天赐于我啊!
孙修回到王府后,亲信们都前来听命。
孙修就宫中怎么处理皇上的事说了一遍,亲信们为孙修没有趁这个机会称帝,有些遗憾。
但好在只要皇上生下一个太子就会退位,这样也让他们安下心。
等这个太子长大成人,宁朝政体早就被信王重塑了,他就是想闹,也没有人跟着他了。
也不会怕他会秋后算账,这让他们对孙修的宫中处理意见也都默认了。
“宫中的事就这样了,现在是要处理那些跳出来的人了。”
说到这里,那些亲信们都是一肚子火,这几天,那些人平时见了他们都是恭恭敬敬,有时还写几篇文章拍拍马屁。
可听说信王遇刺后,皇上要夺权,马上翻脸对他们口诛笔伐,恨不得指名道姓骂他们是国贼,信王的走狗。
甚至有些和他们结亲家的,没成婚的,就要退婚。成婚的,不是休妻,就是逼他们和离。
他们也知道皇上掌权,这些信王的亲信最少也是个满门抄斩,还是早一点与他们斩断关系为好。所以这些人反而骂的更凶。
要不是孙修叫他们不要急,静待时机,他们恨不得拿着刀冲进他们家去。
先说的是谷政,他的儿子就是被人退婚了,这让他很没有面子。
“信王,那些人怕皇上的刀,难道就不怕我们的刀吗?这些墙头草,不处理一批,如何振风气。”
金怀昌摸摸胡子也道:“谷都督说的不错,那些人既然反对信王,那必然是权阉魏勋的党羽,必须斩首。”
他的心里也是很火,以前一个很好的朋友,与他结成了亲家,结果这一次,逼着他的孙子与孙女媳和离。
他可是内阁辅臣啊!难道他不要面子的吗?所以一改平时温和,喊打喊杀起来。
许兴却有别的意见,他是大理寺寺卿,认为有些人没有触犯国法,只是道德上有瑕疵,不能一视同仁。
武将们不用说,都是要求杀一儆百。
孙修见他们都要杀,唯独许兴是选择性的杀。但他这几天在城外,也看了玉京旬报。
里面的文章把孙修骂的是狗血淋头,饶是他城府深沉,也是一夜没睡着。
他对那些无耻文人也是恨之入骨,虽然他知道这些人是杀不光的,但能杀几个就杀几个,这种人,少一点,总比多一点好。
这时,亲卫来报,首辅张嗣成亲自登门,他不光是首辅,还是信王的岳父,众人赶紧出门迎接。
众人行礼道:“见过首辅。”
张嗣成回礼道:“各位臣公不必多礼。”
又对孙修道:“随我来。”
孙修挥手让亲信们等一下,与张嗣成进入后厅。
两人坐下后,张嗣成也不绕弯子了,直接对孙修道:“皇上那里你是怎么办的?”
孙修把宫中的事说了一遍。
张嗣成听了以后,也表示同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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