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修回到中军,在海峰山见凉军已开始进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同样的,还是游牧民族的老战术,骑射。骑射并不能攻破方阵,但却可以骚扰,打乱阵型。
再加上方阵排列紧密,转动不便,时间一久,方阵就会大乱。
然后重骑出动,冲开一道缺口,骑兵一拥而入,步兵就会崩溃。
孙修看了,不屑的一笑,“现在什么时候了,战术还这么呆板。
骑射要在野战的情况下还有用,攻我们这种坚固的营寨是没什么用处的。”
宁军部队,共建左中右三座营寨,营寨周围都挖有壕沟,前面还有铁丝网,三角钉,拒马,这是骑兵根本冲不过去的。
反正骑兵冲不过来,宁军步兵就可以安心的在盾牌后,拿着火枪射击。
凉军试了一试,根本没用,反而损失了一些部队。于是,又上了投石车,想以此摧毁营寨的原木栅栏,打开缺口。
可是在宁军火炮的轰击中,投石车根本上不来,只要靠近,就会被摧毁。
这让那顺格勒急的是团团转,左谷蠡王道:“左贤王,攻打营寨不是我们所长啊!要是硬攻,我们的伤亡会很大的,不如我们暂且退后。
让他们以为击退了我们,在他们乘胜追击时,我们杀了一个回马枪。”
北宫望道:“他们不会出来的,信王可不是一般人。
他的战略是拖住我们,不需要神策军获胜。只要左路攻破大板城,切断了我们的补给,此战他就胜了。
如果他不在神策军军中,我们伪装出撤退的样子,神策军的都督谷政说不定为了和北方军争功而追击我们。
可信王在神策军,他需要和谁争功?左路右路,不管谁胜了,最大的功劳都是他。
他又何必趁胜追击呢?他只要跟在我们后面骚扰就行了。”
右谷蠡王道:“如果我们放弃右路,去攻击左路呢?”
文格叹了口气,“来不久了,二十万大军来回移动,这可不是小事。
沿途的补给,住宿等事情,太过于繁杂,加上神策军的骚扰,没有一个月的时间,大军根本回不到大板城。”
北宫望道:“我说过,就是回去又能怎样?你打的动北方军吗?据情报,北方军的都督是江勇,是原西川军的将领。
西川军擅长什么?就不用我说了,几百年前,无数匈人军团折戟沉沙于石牌关,石剑关下。
历经近百年,还是攻不破,川将擅守之名闻名天下,那都是用匈人的鲜血来证明的。”
那顺格勒等三位王爷,想到长辈传下来的那些匈人大将对两关的哀叹。
川路难,难于上青天。
想到这里,他们觉得还是啃神策军比较好。
那顺格勒道:“那就要强攻了,用骑兵掩护步兵上,一定要撕开一条口子,让骑兵冲进去。
左谷蠡王,你亲自去督战,主攻点放在宁军左营,他们中军要是支援的话。
右谷蠡王,你的骑兵一定要将宁军援兵包围并歼灭,这也是围点打援了。”
“明白。”
在宁军左营,凉军步兵出动了,在骑兵弓箭的掩护下,步兵付出了巨大的牺牲后,抵近营前。
在这个距离,他们的火枪也可以射击了,宁军受到了压制,火力减弱了不少。
凉军现在要对付的是铁丝网了,他高一米多,人是跨不过去的。
网上面还有小倒刺,只要挂上一点,少块肉是肯定的了。
十几个冲的比较猛的,被铁丝网缠住,根本挣脱不开,一阵哀嚎声让凉军心有余悸,
这铁丝网用刀又砍不断,用手解开那是更不可能了,只能把木桩拔出来,将铁丝网移走,打开道路。
可那木桩都是原木,深入地中,想将木桩拨出来,谈何容易。
趁凉军挤在一起的时候,虎蹲炮,米尼线膛枪全力输出,凉军撑不住,不顾军官的弹压,退了下去。
这让左谷蠡王非常恼怒,都死了那多的人,好容易冲到营前,却被一道铁丝网给拦住了。
文格道:“左谷蠡王,对付铁丝网,无非是将木桩拔出来,移开铁丝网。
还有就是用工具把铁丝网剪开,可这都需要时间。最好最快的方法是人趴在铁丝网上,让后面的踩着他过去。”
“可趴在铁丝网的人怎么办呢?”
“那就只求多福了,你可以在军中招募死士。这是国战,输了就会亡国,你是知道的。”
左谷蠡王脸色阴晴不定,叹了口气,“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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