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路上,遭遇了暴风雪,一时风雪漫天,根本找不路,就连向导也是无可奈何。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这时司南就起作用了,准确的指明了方向,让雪橇军到了下一个宿营地,只是损失了十架雪橇,二十名士兵。
经过千难万险后,雪橇军摸到了牧羊山冬季牧场。
一到这里,众人就感到温度提升了,外面是零下二十度,而这里只有零下十度左右,不愧为漠北草原最好的冬季草场。
据情报,拓跋烈就在此地。
常绪亲自侦查,在营地中发现了一座金色大帐,进进出出的也是衣着华丽之人,不用说,这就是拓跋烈的大帐了。
晚上,零下十多度,常绪带着五十多名特战队员摸了进去,营地并未有人戒备,紧要处就是有也是非常松懈。
在拓跋烈等人看来,这个冬季,宁军怎么会过来,一千多里,除非他们想在路上冻死。
常绪双手分开,示意各队自行散开,寻找自己的目标。
粮仓,草料场,马圈,牛羊圈这些重要场所,找到了,就是一把大火。
他自己则亲带一队,摸到金色大帐,手一挥,几名士兵干掉守卫,冲了进去,里面的拓跋烈正抱着妃子呼呼大睡。
这让常绪非常不满,老子跋涉一千多里,你竟然抱着老婆睡觉,这也太看不起我了。
常绪二话不说,正反几记耳光将拓跋烈打醒。拓跋烈感到脸上痛疼,刚想叫人。
却闭上了嘴,因为一把刀已架在他的脖子上,他知道只要自己高喊一声,立刻就有人头落地,不过这落下的头是自己的。
旁边的妃子也被控制住了。
“你们是谁?”
常绪掏出身上的画本,与被抓住的人比对了一下,丝毫不差,正是西厦国主拓跋烈。
他笑了笑,“国主,信国公想请你去玉京城一聚。”
“信国公?”拓跋烈有些迷糊。
突然大惊道:“你们是宁军,这不可能?冬天大雪,加上一千多里地,你们难道是飞来的吗?”
“不,我们是狗拉着过来的?”
拓跋烈冷笑道:“狗拉着来的?你看我是傻子吗?这个天连马都骑不了,你们还骑狗?笑死我了。
你们要是真的用狗拉过来的,那狗岂不是神狗下凡了,本王会给那狗磕头的。”
“那你就等着磕头吧!”
常绪话音刚落,拓跋烈就觉得脑后一疼,昏了过去。
“给他穿上衣服,别让他冻了,准备带出营地,速度要快。”
“可这女人?”
常绪道:“现在后勤紧张,该省的还是要省一点,”
“明白了。”
常绪几人将拓跋烈抬出大帐,后面的传来一声闷哼声,众人借着夜幕的掩护,消失无踪。
过了一会,营地中传来了火光,接着,人喊马嘶,营地乱成一锅粥。
营地中草料堆,粮仓,马圈,牛羊圈都被人点着了。
特别是草料堆,粮仓还被人撒了火油,现在水都被冻住了,连救火都没办法救,只能将雪扬上去救火。
铁鹞子统领拓跋争去找国主拓跋烈,发现他也不见了,妃子也死在了床上,这才大吃一惊,难道国主被人劫走了。
特战队在营地外集合好后,看着营地内的火光冲天,不由相视一笑,撤回了自己的营地。
拓跋烈醒了过来,觉得后脑有些疼,刚想摸一下,却发现身子已被绑了起来。
他这才想起来,昨天的不是梦,自己好像被宁军俘虏了。
猛然起身,看见帐篷中有几名大汉看着他,为首的就是昨天俘虏他的军官。
“醒了,我们宁朝说话算话。
四方胡虏,凡有敢犯者,必亡其国,灭其种,绝其苗裔!
你就看着拓跋族被灭族吧!”
拓跋烈挣扎道:“别吹了,就是你们来到这里,人数也不会多。
这营地,足有我拓跋族精锐一万多人,想将他们杀光,简直是做梦。”
“那你就等着吧!告诉你一声,草料场粮仓被我们烧了六成了。”
拓跋烈的脸一下子白了,在漠北,没有储存的草料,牲畜在这个冬天是撑不过去的。
没有了牲畜,人就是撑过了冬天,春天也活不过去,拓跋族起码要损失四成人口。
现在自己不在,拓跋争是压不住那另外两位王爷的,他们为了多争草料,救助自己的族人,搞不好会互相残杀的。
在营地,拓跋族三名权力最大的人聚在一起,在大帐中商议该怎么办!
“现在国主失踪,昨晚营中又起了大火,牲畜走失无数,储备供牲畜食用的草料,粮食也被烧了六成。现在该怎么办?”
拓跋族众人这才知道昨晚到底损失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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