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常绪看见了拓跋族的厮杀,知道机会来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趁他们士气低落的时候,晚上突袭他们的剩余的草料场,粮仓。
因为他们的补给也不多了,必须尽快完成任务,不然他们自己也回不去。
夜晚,天更冷了,零下三十度的气温,对身着羽绒服,棉甲的宁军仍然可以承受,他们准备大干一场了。
拓跋族的草料场,粮仓被人偷袭后,已经被重兵看守了。
哪怕晚上守卫的士兵冻死冻伤,拓跋争也不敢放松守备,要是再烧一次,拓跋族真的就亡了。
常绪让四百人在营外接应,其余借着月光潜入营地,兵分两路,一边向草料场杀去,一边向粮仓杀去。
不求杀伤多少,只要把草料场,粮仓点着了就行,剩下的就交给冬天的严寒了。
常绪潜入草料场,看见戒备森严,周围都是帐篷,还有士兵巡逻。
想偷偷的过去,是根本不行的,只有杀过去。
常绪一手拿刀,一手拿火枪,大手一挥,众人冲了上去。
巡逻的拓跋军见有人拿着刀冲了过来,也是大吃一惊,“敌袭,敌袭。”
一阵火枪声加上刀枪声过后,就将外面巡逻的守卫全部干掉。
“继续冲,一定要把他们的草料全部烧掉。”
守卫草料场的拓跋士兵也反应过来,从围绕草料场的帐篷爬出来,准备迎战。
可这是零下三十多度的晚上,起来要是不穿上棉衣兽皮,只要起来不到一分钟,身子都僵了。
可只耽误了一下,常绪就带着人冲了过来,趁拓跋士兵还没准备好,一通砍杀,夺下了草料场。
火油抛撒到草料上,点上火,立刻撤离,另一边的粮仓大火也烧了起来。
在外面部队的接应下,突出了营地,消失在茫茫原野中。
等拓跋争和拓跋商来后,看见草料场,粮仓着起的熊熊大火,也是欲哭无泪。
拓跋争已经知道是宁军干的了,如果他要是知道宁军派了一千多人来烧粮草,怎么他也要将中军设在这里,重兵防守粮草。
可他不知道宁军用了什么办法?跋涉一千多里,将一千名宁军送到这里,他就是做梦也想不出来。
就是因为他没想到,宁军放了这一把火,把拓跋族拉入了深渊。
任务完成,常绪将拓跋烈带了出来,准备将他绑在雪橇上,回返宁朝。
拓跋烈看见狗拉雪橇,这才知道宁军是怎么跋涉一千多里,到达牧羊山草场的。
常绪为了打击他的傲慢,让他在路上乖乖听话,还调笑了他一句。
“国主,我们就是这样骑着狗过来的。那你要不要实现你的承诺?给这些狗磕个头啊!”
拓跋烈脸色通红,大喝一声,“士可杀,不可辱,要我磕头,这是不可能的。”
常绪脸色一沉,“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你如果不履行承诺,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
既然你是不是大丈夫了?那我们要不要给你实行一项手术?
好像我们宁朝是有这种规矩的,将俘虏收入宫中为奴,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手术吧?”
拓跋烈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手术,脸色一片煞白,“我是国主,你不能这样?你这样羞辱我,你们朝廷是不会允许你这么干的。”
“国主?你的国家呢?你的部队呢?你现在就只是一个俘虏罢了。
我是安国公世子,凭我的地位,处置一名俘虏,我应该是有这个权利的。一句话,磕不磕。”
说完,还掏出一把刀。
拓跋烈心想,是啊!国家都没了,自己还是国主吗!现在我被他们死死的看住,就是想死也死不了,他们要是真的……。
那我可就真的成为拓跋族的第一个太监了。
拓跋烈双腿一夹,顿时觉得有一股阴风从胯下吹了出来。
拓跋烈一声不吭,看着眼前的二哈们,他怎么看这些狗的表情,就是对他不屑一顾。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心中长叹一声,算了,对于太监来说,还是磕头比较好。
常绪看到拓跋烈磕了头,心中满意了,终于把他心中的傲气给打下去了。
“好,国主果然说到做到,咱们佩服。”
“将士们,任务已完成,咱们回家。”
“回家。”
一时间,群狗吠天,雪橇军朝着宁朝国境飞奔起来。
又是一个多月,孙修收到了飞羽急报,任务完成,拓跋烈被活捉。
消息传到朝中,群臣觉得心中舒畅,当年就是在西厦战役中,英宗驾崩,镇国公,二辅周严殉国,士兵伤亡损失约十多万。
虽然信国公巧施反间计,让西厦反水,和宁军一起全歼了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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