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修见群臣静了下来,就知道今天周王出面了,想杀魏勋是不行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周王是宗正,是负责掌管皇帝亲属事务的官员。全国的王爷都归其管理。
虽然这些皇族在朝堂上没有什么权力,但总归是皇族,周王身后还是有很大的影响力。
他既然发话了,总要给他留一点面子。
于是道:“周王说的也有道理,那就请皇上发落吧!”
李泰松了一口气,幸亏周王出手,终于保住了魏勋的命了。
魏勋听到命保住了,也是浑身发软,一下瘫倒在地上。
李泰道:“魏勋作为宦官,在朝堂上与大臣互辩,确有不妥。
那就将他按宫规处置,罢去首席司礼监秉笔一职,廷杖三十。”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奴才谢主隆恩。”
孙修撇了撇嘴,都打屁股了,还要拍马屁。
李泰对身边一小太监试了个眼色,小太监明白,静静的退了下去。
几名太监将魏勋拉到殿外,将魏勋按倒在刑凳上,也没有用刑,好像在等着什么。
小太监跑过来,对监刑太监道:“公公,用心打。”
监刑太监脸色立刻缓和下来,俯下身去,在魏勋的耳边说道:“魏公公,行刑的都是自己人,不会让您吃苦的。”
“要做的像一点,要是让那些官员看出来你手下留情,咱们都得死。”
“请公公放心,我们的技术,那些人是看不出来的。只伤皮,不伤骨。”
“那来吧!”
监刑太监道:“皇上有旨,廷杖三十,你们可得用心打。”
说完,双脚分开,呈外八字。
行刑的太监明白,脱下魏勋的裤子,露出了雪白的屁股,举起粟木制成的板子,开始行刑。
行刑的太监都是老手了,高举着板子,重重的落下,隐隐传来一阵风声。
只是,落在魏勋屁股上只是板子的三分之一处,而且往下抡板子的同时中途要收劲,让板子做自由落体运动。
这样只有板子的一部分重量落在魏勋屁股上,声音很响,而魏勋却不会感到特别疼,但外面的皮肤会破损,让屁股看起来血肉模糊,有些骇人。
魏勋也是宫中的老人,当然明白这时要配合,马上大声喊出来,喊的声音都有点嘶哑了,让人觉得他是真的在受刑。
魏勋被行刑后,屁股已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让人看了惨不忍睹。这就是皮破肉烂,但不伤筋骨。
这伤并不重,只是受几天罪,金创药一上,没几天皮肉结痂长好了,又能下床活蹦乱跳了。
如果监刑太监说的是着实打,靴尖内倾,成内八字,那十有八九就完了,就是不死也得残疾。
行刑太监就会用内劲,打在屁股上,这就是皮肉完好无损,里面却是骨头尽碎。
满朝的官员看着被打的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魏勋,这才满意的放了他一马。
魏勋趴在地上,看着从他眼前走过的朝靴,眼中闪出怨毒之色,
魏勋被抬入宫中,太医马上敷上金创药,用布包扎起来。李泰下朝后,就来到魏勋的住处。
“太医,魏公公身体怎么样?”
太医忙行礼道:“启禀皇上,魏公公伤的不重,只是皮肉伤而已,请皇上宽心。”
李泰这才放下心来,挥手让人下去后,“大伴,苦了你了。”
“皇上不必忧虑,奴才为了皇上,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毫不畏惧,何况只是挨了几下板子。
只是信国公越来越跋扈,奴才怕皇上皇位不保。”
李泰叹了一口气,“自从父皇驾崩,朕又年幼,母后也信任信国公,致使朝廷被他一手掌控。
等到朕亲政时,朝廷上下是只知信国公,而不知朕了。
就是还向朕效忠的臣子,都被他打压。现在,如之奈何啊?”
“皇上,不必哀伤,你还有皇族啊!李氏皇族繁衍一百多年,人口已至五万。
加上他们间接能掌握的人,也有几百万人。这些都是皇上的后盾啊!皇上何不召他们入京?”
“召藩王入京?这不太合适吧?况且他们手中也没有多少护卫?”
“皇上,我们不是看中他们护卫,护卫再多,也比不上神策军。
我们只是需要他们的支持,只要藩王进京,共同宣布支持皇上,信国公怎么也得投鼠忌器。
今天周王在朝上一通话,群臣不是不敢闹了吗?这就是皇族的威慑。”
“说的是这样,可朝廷有规定,藩王不得无故进京,想让那么多藩王一起进京,辅政大臣是不会答应的。”
“皇上,我看过日子了,半年后,就是高祖诞辰一百五十四年的日子。
皇上可举行皇族大祭,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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