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喧嚣声不小,也打断了三人的讨论。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林小鹿安静的在本子上划掉一个个名字,倒是没什么反应,陈念云和阿一却一同望向了窗外一楼。
“鹿哥,有人砸场子哎。”
“奇怪,皖班主唱的挺好听的啊,怎么会有人不喜欢。”
戏台上,身穿红金凤裳,头戴凤钗翅冠的皖南卿依旧不急不缓唱着《瑶池醉》并未理会方才吵闹的客人,厢房内的林小鹿也没有抬头,一边认真的写名字划名字,一边讲道:
“梨园这类行当,有客儿喜欢,就有客儿不喜欢,没有哪位名角可以真正做到让所有人都满意,而客儿们真金白银买了座儿,听的不满意了,自然就可以骂,哪怕是别家园子雇的人也是如此,所以先不用管,看看再说。”
如林小鹿所说,戏台上一切表演照旧,皖南卿对于此类现象也明显经验丰富,一颦一笑间不受半分影响。
可没过多久,戏台下的客人中就站起一位身穿兽皮衣物的光头壮汉,对着台上的皖南卿,厚厚的眉毛一拧,直接破口大骂:
“老子跟你说话呢,你特么聋是不是!”
这一骂音量极大,且蕴含了浓郁的内力,直接压住了皖南卿的曲声,戏楼内原本对光头壮汉有些怨气的戏迷们听了,一时间也是有些面露忌惮。
这人好浑厚的功夫,都城何时出了这号人物?
自古梨园规矩,戏开场便不能停,面对光头壮汉的叫骂,皖南卿在台上依旧面不改色,乐师们也没有停下手中的乐器,那光头壮汉见状顿时更加来火,撸起袖子就气势汹汹的走向戏台。
“这位爷。”
场中,一位老者在小二的带领下从后堂快步走了出来,来到光头壮汉面前拱手抱拳:
“今儿您听的不满意,万分抱歉,是我们响子楼没招呼好您。”老者从兜里掏出价值比票价高三倍的银锭,脸上挂着歉意赔笑道:
“望您下回再来赏脸。”
客气的话语说出,光头瞅了瞅老者手里的银块,随后嗤笑一声,伸手拍起了老者的脸:
“你,拿,老子,当,要饭,的了?”
说一下,拍一下老者的脸,最后一下更是拍的极重,将老者整个人都差点拍倒,挂着笑容的脸上更是拍出了深深的红印。
如此欺人太甚的一幕出现,顿时让在座的许多客人都觉得气愤,台上的乐师和优伶也纷纷露出愤怒的眼神。
响了楼的客人中有不少都是常客,与这儿的一众优伶伙计关系不错,但这光头以前没见过,是生面,且从刚才那一嗓子不难看出,这人是个有来头的,因此一时间谁也没敢轻举妄动。
而戏院后方,靠门的座位上,有几个客人见这光头壮汉打人,便迟疑着想要起身,准备去喊都城里的捕快过来,可还未起来,他们就看到大门口或站或蹲着七八个同样身穿兽皮衣物的壮汉。
这些壮汉此刻正眼神戏谑的看着台上的皖南卿。
见到这一幕,在场的客人顿时心头一惊,这些外乡人是有备而来!
此刻,戏台下腰悬两截短刃的光头壮汉对着面露痛意的老者冷笑:m.
“在老家就听说,都城响子楼的皖班主容曲双绝,今日一见,啧啧,容我是见到了,曲唱的却着实是一言难尽,还不如窑子里唱荤曲儿的姑娘。”
说着,他看向台上演出不停地皖南卿,目中满是戏谑:
“这么大个姑娘,不找个人嫁了,非要出来抛头露面,唱成这样还敢卖老子那么贵的票钱,没羞没臊的东西,还不给老子滚下来好好赔礼道歉!”
一语骂出,皖南卿依旧不为所动,即便后堂的武生已经纷纷抄起兵刃出来,对着光头壮汉剑拔弩张,她也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声音都未颤抖半分。
……
……
“鹿哥,事情闹的有点大啊,楼下的大秃头骂皖班主骂的好难听,虽然他的秃头很有型,比无垢的要方一点,而且头也比无垢更大,但脸没有无垢帅气。”
说着,趴在二楼窗口上的阿一一边啃着鸡腿,一边扭头面向身旁同样观望的陈念云:
“咱俩谁去?猜拳?”
两位当世剑修大能说着话,下方正在被一众响子楼武生怒目而视的光头壮汉却是狞笑一声突然出手,满是老茧的手掌陡然对着武生们狠狠一推,浑厚的内力立刻“哗!”的一声在掌心中爆出。一众中牛逼境的武生顿时惊讶不已,即便是联手抵挡,都被这霸道的内力震退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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