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于恋人哈斯塔失忆的问题,只要对方能好好活着,那它更乐得常年蜗居于岩洞深处,侍奉格洛莉娅。
“小东西,若是我没感知错的话,你应该与哈斯塔一样,也是只魂蝶吧。”
“虽然从灵能波动层面来讲,你应该被归类为神经系灵能之力驱使者,可想必你绝非什么魔法师吧,或者说是更擅长凭借神经系灵能之力来战斗的暗杀者,对么?”
“很有趣的小家伙,今后就跟随我吧。只要你能伤我分毫,我便可以满足你一个心愿,任何事情都行,如何?”
这是阿尔贝托生平第一次被看破了障眼法,完全暴露给对方。要知道雌魂蝶最擅长隐匿气息,就算是大多数远古凶兽都没法洞悉,就更别说如格洛莉娅那般轻松看穿了。
身影一晃而逝(魂步),下颚消失、一柄通体黝黑的匕首割裂了黑夜(颚刃)。那是个灰色短发、纯白色瞳孔的妙龄少女,那是一张冷峻至极的俏脸。
只不过,匕首最终定格在了格洛莉娅面前,少女的右臂瞬间爆裂,身体倒飞向夜幕当中,最终又狠狠坠落于地。
再反观格洛莉娅,却是正静静的喝着咖啡,从始至终俩都未正视阿尔贝托一眼。轻描淡写的一指,便令其险些魂飞魄散。
原本阿尔贝托觉得自己算是完蛋了,魂蝶一族将沦为对方的奴仆,再无重见天日的那一天。然而实际上,对方根本没刁难自己,仅仅是每天准时煮好三杯咖啡。
相反,对方在闲暇之余竟传授了许多战斗经验,更重要的是让阿尔贝托不再为了哈斯塔倾尽一切。
那是思维层面上的蜕变,是心境改变的后知后觉。从此,阿尔贝托宣誓效忠于格洛莉娅,并且主动奉上了自己的一小部分灵魂之力。
然而即便如此,阿尔贝托的生活节奏也未曾有过一丝改变。每天除了奉上三杯咖啡外,却是没受到过任何限制。
只不过阿尔贝托却是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习惯了每天趴在试验台上,凝视对方摆弄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虽说在一行七人当中,即战力最强横的为六花。可再阿尔贝托眼里,它更崇拜格洛莉娅,觉得对方才是最优秀的存在,远比任何生灵都要完美。
悄无声息的跳下试验台,待片刻钟后,那熟悉至极的香气弥散于岩洞之内。缓缓搅动银勺,数颗放糖快速融化,直至与滚烫的咖啡融为一体。
然而母虫阿尔贝托却习惯性的抬头望向对方,没敢贸然打扰。毕竟相处多年,无论咒阵或炼金阵,一旦绘制有误便会功亏一篑。
默默控制着炉火的温度,母虫阿尔贝托眼底有精芒闪过,倒映出聚精会神的格洛莉娅轮廓。
而不知从何时起,岩洞内的四大基础灵能之力开始汇聚到试验台上的兽皮表面。静置于四周的魔晶泛起荧光,显得诡异至极。
眼珠一转,又是两颗方糖被丢入咖啡杯里。这是母虫阿尔贝托的恭维举动,更是格洛莉娅最喜欢的甜度。
毕竟它也很希望对方能得偿所愿,虽说自己完全无法理解那些繁杂的纹路,以及如此劳心费神的意义。
要知道母虫阿尔贝托毕竟仅是只遗种,或者说它的眼界尚定格于这个世界的框架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