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平此时也是一脸凶相,自打南下以来感觉遇到了非常多的事情,就没有一件能让自己顺心。
要不然就是被人家当成肉猪一样想宰自己一笔,要么就是碰到这种飞车党抢自己的钱。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真是什么妖魔鬼怪阿猫阿狗都敢往自己头上踩一脚吐一口唾沫是吧?
我谢平虽然不如邦哥那么牛逼,但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人呢。
现在就想搞我,我可不能答应。
这里应该是本地的出租房,环境非常差,但是住着不少人。
当然现在是上班时间基本上没人,院子里很安静,除了那辆摩托车之外,基本上也没有其他的工具了,而且摩托车就在停在他的房门外面看他们的样子也没有紧闭着,只是虚掩起来而已。
嗯,陈兴邦与陈江山对了一下眼色。
“你在外边看着,我们两个进去。”陈兴邦对着谢平嘱咐了一声,然后将门推开。
陈江山的速度非常快,就在陈兴邦推门的一刹那已经闪身进到了里面。
里面就只有木头架子搭起来的一张窄床,此时一个男人躺在那里看,那样子确实睡着了,不过陈兴邦推门的时候声音有些大,对方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们。
“你们是谁?”
就这么问了一句,陈江山一拳砸在他的头上。
这个家伙痛的低呼一声,而与此同时,陈兴邦极有默契的拽起了一个毛巾直接往他嘴里塞。
陈江山再次压上去,死死地扼着他的脖子让他不要乱动。
两人动手将人压得死死的,完全都反抗不了。
见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陈兴邦松了一口气,这才阴冷的开口说:“狗东西,偷抢我们的东西是吧?实话告诉你,平安扣就是我们了,你偷错人了!”
大汉已经吓得快要尿裤子了,他倒也不是胆小的人,在这里独来独往干了不少票了,每次都能成功而返,这让他对于做飞车党这一件事情有着非常大的信心,而且他完全不认为别人会找到自己。
这是头一次让人找到了这里,而且对方已经将自己控制住了。
“警告你一声,等一下我将你松开,你最好别叫,你叫了也没什么好处,大不了我们报警,到时候我去警察那里把你做飞车党的事情说出来。”
“那个时候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大汉不停地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陈兴邦对着陈江山示意自己先把毛巾拿开,陈江山也缓缓就能松了下来。
大汉躺在那里全身一松,知道自己这条小命终于算是留下来了。
“狗东西胆子不小啊,把钱还回来。”陈兴邦坐在床上就这么瞪着大汉。
大汉坐了起来,似乎有些不愿意。
陈兴邦想都忙没想随手抄起了桌子上的一个水壶,猛然间向着他的头上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大汉的头颅被砸破,痛的尖叫起来。
这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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