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你先和莱伊一起吃饭,接着和波本一起聊天,不打扰你显然对大家都好。你们年轻人怎么玩都行,只是前几天似乎还出了琴酒打电话结果你正在做事的情况,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所以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精力要留着点用。”
两仪绘川嘴角抽搐,尴尬意识到自己没有解释的余地。她总不可能说,琴酒打电话的时候,在场的是被追杀的苏格兰。而自己在西餐厅和莱伊还有波本说话,都是为了交流情报吧。
朗姆八卦一场,终于心满意足地挂断电话。
听着电话挂断后的忙音。两仪绘川长呼一声,在柔软的被褥上滚了两圈,发泄心情,然后收拾心情,撑起身子,去卫生间检查自己的假发美瞳和妆容。
朗姆对她关系的八卦只是闲谈,虽然因为一下子想不出辩解词,自己的风评可能会变得更加奇怪,但现在要关注的,其实还是卡纳迪恩的事。
如果卡纳迪恩活着,接受警察厅问询,他家里和办公室的痕迹会被琴酒抹去,组织安然离场。那康帕利的身份就很可能成为“问询后和谐退休”的唯一代价,康帕利本身,也只剩下撤回组织这一条路。
她不想走撤回组织的路,这意味着她一下子失去三层马甲,每个月能领的技能点从25点变成10点。
并且,研究所的管理工作,和枪丨械走私线这条g5的主线任务,可以说是完全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两仪绘川对着镜子脱下黑色美瞳,露出栗棕色的瞳孔。她朝着镜子眨眨眼,抿嘴露出一个近乎羞涩的笑。
她预定给卡纳迪恩的黄泉车票是下午三点半出发。而现在才是下午一点。
敢赌吗
关于昨天晚上降谷零就查出卡纳迪恩的身份,而直到今天下午三点半,警厅都没能对卡纳迪恩特批逮捕令,让她有时间余韵、能从容请卡纳迪恩去黄泉彼岸的这件事。
工藤新一很难评价今天发生的事情。
工藤优作,他的父亲,给他开家长会的第二天独自去外面吃早饭。因为推理出杀人未遂案的凶手,接受闻讯而来的媒体采访,被同样闻讯而来的编辑逮个正着。
为了避免被堵在书房盯着赶稿的悲剧命运,工藤优作不惜请目暮警官耗费警方公信力拉着编辑问询,而他自己趁机买机票直飞美国。
工藤新一熬夜看了一晚上的侦探小说,上午十一点打着哈欠打开被不断哐哐捶击的门,就见到怒气冲天的出版社编辑,还有他父亲“贴心”发来的邮件消息。
问一下目暮警官,你什么时候方便去米花医院看望一个杀人未遂案的受害者,去的时候顺带把我的签名书带过去这位受害者是我的书迷。
附注可能会有编辑问我在哪,说我在美国就行
以上是前提。
因为受害者是父亲的书迷,又是倒霉的受害者,工藤新一无可奈何,在周六放假的大好日子,被迫离开装满侦探小说的家兼无上天堂,拿着带有父亲亲签的书去医院看望重症苏醒的受害人。
受害人如何感激涕零可以略过。
离开病房后,工藤新一看到了一位把电动轮椅开得虎虎生风的病人。
他被病人用轮椅撞倒了。
病人自称是警视厅警备部机动队爆丨炸物处理班的休假人员,萩原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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