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暮瞥了眼楼下,抬步走到宁培言门前。
门虽隔音,但对邢暮这种高阶aha来说,只起了个阻隔视线的装饰作用。
上次,她就站在门外听过一场宁培言的自渎。
如今隔着门,邢暮听见里面男人刻意压抑的呼吸,还有隐隐响起的的教学电子音。
“沿着周围穴位一到两分钟”
“顺时针转圈持续三到五分钟”
听起来像是某种教学按摩,邢暮听了一会儿,眉宇间有些疑惑,宁培言在学按摩
邢暮刚欲抬手叩门,随后,她听见那模糊的电子音里,传来几个关键词汇。
一瞬间,邢暮停下叩门的动作,脑中想起这几天终端上好友赵医生和她的闲聊,再一联想,几乎是瞬间懂了宁培言在里面干什么。
赵医生前两天说发给了宁培言一份按摩资料,有孕期的还有生产后的,要分开练习,手法也不一样,和她聊完顺带甩给了她一份。
奈何邢暮当时忙着训练营的期末考核,每日忙的脚不沾地,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视频资料也没打开看过,忙完后又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宁培言已经学习上了
想了想,邢暮垂眸点开终端,几下翻到那份文件。
在加载几秒钟后,一个视频页面跳了出来,熟悉的电子音在屋里和门外同时响起,三秒后又被暂停。
邢暮忘了提前将音量调小,也就是说,刚才那洪亮的电子音足够让屋里人听见。
果然,邢暮听着屋里的动静瞬间消停,大约半分钟左右,伴随着走路声,合拢的门被轻轻打开。
男人略带疑惑的脸出现在门后,在看清门口站在的人是邢暮后,更是惊讶瞪大双眸。
“小暮,你怎么来了。”
刚才听见门口传来响动,他还以为是听错了,没想到是真的有人。
“我来找你的。”邢暮熄灭终端,抬眸勾唇浅笑,目光顺着对方脖颈处往下扫。
男人深蓝色的睡衣有些散乱,甚至有两颗扣子都没扣上,显然是匆乱间穿好的。邢暮眸子眯了眯,而且她发现,那股香气的来源就在男人身上。
“找我”宁培言重复了遍。
“当然是找你。”邢暮靠在门后,敛起晦涩眸光,抬眸朝着屋内扫去,她的意思很明显,可是宁培言没有半点让路的意思。
“是不方便我进去吗”
宁培言这才回过神,他回身扫了眼屋内,浅绯的唇抿了抿,似乎在纠结什么,好看的眉宇又被蹙起。
“没有,方便的。”挣扎一瞬后,宁培言摇摇头开口。
这房子都是邢暮的,宁培言怎么可能真的拦着她。
宁培言让开身子,邢暮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顺手把门关上,封闭空间内只剩下两个人,还有弥漫的满屋香气。
最亮的白炽灯开着,终端投影被关闭,床头放
着精油碗,一旁还有没用过的湿巾与纸巾。
装备倒是挺简单的,邢暮收回视线,看向身旁有些拘谨的男人,他的目光也正看向床边,似乎在想要怎么解释。
“怎么晚不睡,在干什么。”邢暮走过去拿起精油碗,闻着这股略微熟悉的味道,垂眼用指尖沾了点涂在手背。
精油水润滑腻,在灯光下看起来闪亮亮的,皮肤像多了层润光。
她试过后,把手背晃了下给宁培言看,唇角噙起抹略带深意的笑,“在屋里涂身体乳吗。”
“是精油”宁培言别开眼,他知道邢暮是故意说的。
前两天她刚问过这股香,他那时不知如何开口,只说是身体乳。
邢暮放下精油碗,拿起一旁棕色瓶子瞧了眼,她猜的不差,精油的味道果真和她的信息素有些相似。
这不是什么大众味道。
“故意选的这个味道”邢暮侧头看去。
宁培言看着女人眼眸,唇瓣翕动,别眼轻声道“不是。”
他实在羞于承认,选和对方味道差不多的精油做这种事,这不亚于一种幻想,也许在旁人看来是骚扰。
为了转移话题,宁培言又道“小暮,你怎么还没休息,来找我是有重要的事吗。”
邢暮不会无缘无故来找他,难不成是为了伯父的事,想到这,宁培言面上真带了几分担忧。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邢暮挑了挑眉,反问的很快。
宁培言被问的一愣,一句不是还没说出口,自己就被邢暮扯坐在床上。
“但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想起一件事。”
邢暮不再鼓捣那瓶可怜的精油,而是坐在宁培言身旁,将自己的终端塞到男人手里,示意对方打开看看。
宁培言看了看邢暮,虽不理解,可还是听话打开。
下一秒,刚才被暂停的视频电子音再度响起,猝不及防的音量让宁培言惊了一瞬,再熟悉不过的视频内容内容更是让他瞪大眼眸。
邢暮嘴角始终噙着笑意,她靠在男人床边,翘着腿看着宁培言手忙脚乱将音量调小,举着终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这才慢悠悠开口。
“赵医生前两天发给我的,说你应该试试。”说着,女人目光从扫到某处,意有所指,“你上次不是喊疼吗,兴许试过后就不疼了。”
男人坐在床边,挺直的肩背微僵,时间大概沉默了一分钟,那双修长好看,还略微带着闪亮油润的指节放下终端。
宁培言转过头,轻叹了一口气,虽脸上隐隐发烫,可镜片后的黑眸却似湖水平静,也许没那么平静,只是被藏的很好。
开口前,他指尖下意识屈起,扣着掌心,“小暮,你知道我在干什么是不是。”
宁培言已经懂了邢暮来的目的,看着女人促狭的神情,这种情况下,要是还猜不出对方的意思,那他未免也太迟钝了。
“你要是想想什么的话,你可以直接和我说。”喉结滚了
又滚,知道是一方面,可让宁培言直白说出来,他还是做不到。
“小暮,你知道,我不会拒绝你的。”说到最后,宁培言抬眸定定看向邢暮,语气虽有紧张,可一如既往的温润,甚至带了纵溺。
似又回到幼年时,他只是那个包容溺爱她的小草哥哥。
邢暮坐起身子,欺身按住宁培言的肩,发丝蹭过他脸颊,俯身在男人耳畔轻语几句。
女人唇似有似无擦过,温热吐息洒在耳畔,激的宁培言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呼吸一乱,方才似水平静的黑眸也因这句话泛起层层涟漪。
见宁培言偏过头,整只耳朵都染上绯色,邢暮松口按住他肩身的手,唇角浮现深深笑意,“没事,我帮你。”
说罢,视频再度播放,邢暮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又看向身旁仍处于僵硬状态的男人,认真建议,“我没学过按摩,轻了重了的,我怕我控制不好力道。小草哥哥,你在我手上给我试试吧。”
最后一句,完全是哄诱的语气。
说罢,邢暮伸出掌心。
女人也不着急,头微微偏着,姿态比房间的主人放松许多,就这么不紧不慢的等着。
宁培言挣扎一瞬,还是垂下眼眸,轻轻握住邢暮的手,沉默着替她揉捏。他手上还有残存的精油,按上去很滑。
男人这个角度看上去,很乖,很适合蹂躏。动作不算重,神情极为认真,指尖温热,修剪整齐的指甲偶尔滑过掌心,泛起一丝痒意。
邢暮莫名就想到之前在论坛看过的评论,宁培言这双修长白皙的手,也确实很适合涂满精油。
像怀了孕却迫于生计,不得不出来给人打工按摩的技师。
“没什么教学要点吗宁老师”邢暮出声问。
这个时候喊宁培言老师,可以说是刻意挑逗,果不其然,男人动作一瞬,他将手抽走,低声回道。
“没有,这个力道就可以。”
邢暮笑笑没说话,拿来把椅子坐在床头,下颚微抬,浅色眼眸看向宁培言,又看向银灰色的床。
宁培言站起身,垂眸解开衣扣。
在一切准备好后,男人喉结不断滚动,看着床旁慢条斯理涂抹精油的女人,总生出一种上了贼船任人宰割的错觉。
虽然是他主动同意的。
宁培言将口中不安分泌的唾液咽下去,颤颤闭上眼等待。
精油在掌心被搓到温热,邢暮扫过男人紧闭的眼,还有颤抖的睫毛,眼底浮现笑意。
“从头开始吧。”邢暮将进度条拉回去。
“嗯”宁培言知道,就算他摇头,邢暮也会从头开始。
跟着视频教学来,上手还是挺简单的,邢暮的视线从终端移到宁培言身上,只是等了一会,蹙起眉认真问道。
“这样会有吗。”
在意识到对方问的是什么后,宁培言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声音也羞的发颤。
“才不到七个月,不会有的。
”
“几个月会有”
“大概要八九个月,或者等孩子出生。”宁培言答的也不确定,他也是第一次怀孕,何况男性oga的奶水本就少。
邢暮点点头,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小暮”宁培言睁开眼,他刚想说有点疼。
下一瞬,女人勾了勾唇,跟着最后一个教学步骤。同时,宁培言瞳孔一缩,嘴被女人死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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