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oga之后有什么变化吗”邢暮直接开口问,可不知道为什么,小草哥哥的脸看起来更红了。
架不住少女疑问的眼神,宁培言垂下眼眸,忍着羞意低声开口,“有变化会长出生殖腔。”
邢暮眨了眨眸子,想起生理课本上的知识,oga的生殖腔是孕育后代的地方。
太好了,她和小草哥哥以后会有孩子了。
邢暮眼眸一亮,继续问道,“在哪里”
小暮是问他的生殖腔在哪里
宁培言一愣,白皙脸颊瞬间烧红,连呼吸都发烫。可当他看见少女的眼眸时,又觉得是自己想法太污秽,小暮可能只是第一次见刚分化的oga,单纯好奇而已。
抿了抿唇,宁培言强压下害羞,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就在这里面”
在血肉里面,初熟的oga的身体悄悄发生着改变,青涩不已。
隔着衣服,邢暮什么也看不见,她只能眨了眨眸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还有什么变化吗”
宁培言过了最初的害羞,可耳尖还是红色,他舌尖无意识舔过唇,释放自己还不能很好掌控的信息素。
“小暮,你能闻到吗”
邢暮努力嗅嗅,然后摇头,她还未分化,自然闻不到oga的味道。
“是什么味道”
她也很好奇,她的小草哥哥信息素会是什么味道,少年身躯单薄,漂亮又白皙,抱着是香的,信息素肯定也是香的。
oga的信息素味道并不是分化那天就固定的,而是会笼统归于一大类,随着慢慢进入成熟期,信息素味道才会最终定型。
想了想,宁培言轻声道“是草木系的味道,有点像冷杉。”
不是受aha欢迎的花香蜜桃味,而是一个偏僻冷门的味道。
邢暮对草木的概念很模糊,第三星系的树木种并不丰富,她只能想到家中种植的那些古树,雨后散发着一股湿郁气息。
见少女陷入沉思,宁培言犹豫着措辞开口,“闻也有点像青草味。”
“像青草糕吗”邢暮抬眸,认真问。
果然是孩子,想的还是吃的,宁培言因这句话浮现笑意,十七岁
的少年看起来明媚耀眼。
“有点像,但可能没那么甜。”
两人在断桥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斜阳将身影拉的很长。邢暮先入为主的想,她的小草哥哥是少糖版青草糕味道,吃起来一定也很好吃。
在宁培言分化成oga后,曾有许多aha找他要过联系方式,但都被他一一拒绝,一心扑在学习上。
腾出的时间,全部留给了邢暮。
第一次迎来发热期,是十七岁那年的深冬。
分明是雪天,教室里也不算暖和,可宁培言脸颊潮红滚热,连笔都握不稳,还是同桌第一时间发现并报告了老师,将人扶去医务室。
陌生的情潮席卷少年人的理智,他将脸埋进膝盖里,狼狈蜷缩在地上发抖,衣衫被汗水打湿,那里泥泞不堪,只有压抑的啜泣声响起。
为了保持清醒,宁培言将手臂咬出好几个血牙印。
医务室老师见怪不怪的给他打了抑制剂,安抚他几句放松,药剂很快会起作用,随后便离开房间,独留他一个人。
邢暮一如既往靠在窗边,听老师讲着她在家早学过的知识,直到她看见楼下花园旁出现几个人,少女眼眸瞬间睁大。
她不可能看错,两个穿着白大褂中间架着的少年就是她的小草哥哥,这分明是上课时间,小草哥哥什么忽然被医务室的人带走,是生病了吗。
邢暮仅思索几瞬,立即和老师请假离开,年迈的老师叹了口气,继续讲着课。
等她跑到医务室时,远远听见交谈声,内容都是什么高阶oga医院急救抑制剂无效的词汇。
邢暮走近,刚想拦人的那个医师认出她,也咽下阻拦的话,任她进入屋子。
一个未分化的少女,oga的信息素不会对她产生影响,何况邢暮的身份他们也得罪不起。
医务室的病床上没有人,邢暮走进去,拉开最后那道蓝色格帘,才看见她的小草哥哥。
单薄的少年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抱着膝盖,正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
“小草哥哥,你生病了吗”
邢暮对于oga的发热期还没有概念,她蹲在少年身边急切的询问,可是对方头一次没有理会她,仍蜷缩着身子发抖。
“小草哥哥宁培言”
邢暮心间焦急,甚至喊了几声对方的名字,下意识将手放在少年后颈处,想让他抬起头看向自己。
肌肤好烫。
这个念头仅存了一瞬,只是当她按到后颈某处时,少年猛的一颤,他呜咽一声,小幅度的痉挛颤抖。
宁培言强撑着抬起头,睫毛被泪水濡湿,汗水打湿的黑发黏在一起,那双蒙上水雾的黑眸里压着痛苦绝望,还有邢暮看不懂的一些东西。
看起来狼狈不堪。
“小暮,出去。”少年声音压抑而颤抖。
“小草哥哥,你别急,医生说急救马上来了。”
邢暮看着他面上泪痕,拿出纸巾给他擦干,少年上身穿着浅色羊羔毛衣,因为动作的原因,漏出大半截纤细腰身。
皮肤很白,但肯定很冷。
她下意识伸手去拉小草哥哥的毛衣,为他挡住腰身,奈何指尖不可避免的触到少年腰身。
好湿好凉。
这么冷的天,小草哥哥腰上竟然都出了一层汗。
没等邢暮将衣服完全拉下去,宁培言再一次开口,他腰身绷紧,声音带上哽咽哭腔。
“小暮,出去别碰我”
这还是宁培言第一次对邢暮说话这么大声。
邢暮一愣,而身前少年也意识到什么,他再次垂下头,痛苦颤声开口。
“对不起小暮,你别看我别看我,你先出去好不好。”
第一次进入发热期的oga觉得自己样子太过狼狈,丑态百出,他不想让小暮看见这样的自己,更不想在她身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一个丧失理智,只会渴求aha的情兽。
门被打开,宁培言很快被急救带走。
邢暮也才知道,小草哥哥异样的原因,不是生病,而是oga的发热期。
她去医院看少年时,对方已经清醒,他靠在病床上,恢复往日温柔的黑眸满含歉意与痛苦。
“抱歉,小暮。”他声音还有些虚弱,手臂上的伤痕被掩盖在毛衣下。
邢暮大度摇头,“没事的,我知道的,oga的发热期都很难受。小草哥哥,你现在好些了吗”
宁培言准备好的道歉被咽回去,他垂下眼眸,声音微微发颤,“小暮,不觉得害怕吗oga的发热期很狼狈。”
“这有什么害怕。”
少女将从家里带的饭盒递过去,眸子里满是认真,“小草哥哥,你等等我,再过两年我就分化aha了,我会标记你,到时候你就不会再难受了。”
只有aha的标记才能让oga缓解发热期的痛苦,这是邢暮很早就在生理课本上知道的,身后的管家瞄了自家小姐一眼,表情一言难尽。
青梅竹马的感情就是好啊,这种事也能提前许诺。
宁培言苍白的脸颊也隐隐泛红,他含糊的应了一声,别开眼,不太敢与邢暮对视。
邢暮回家后,在终端上搜索着如何标记与如何让oga不再难受的字眼,她翻了许多,最后点进一个网站,看了段不可描述的视频。
邢暮生平第一次了解到,原来ao是这样标记的。
只是那些oga看起来都很难受,她不会让她的小草哥哥难受的。
那日之后,宁培言oga的性别无法再隐瞒,很快在学校传开。
他本就长得漂亮,在分化前追求者就不少,只是都被他拒绝了而已。
如今第二性分化完成,自然有不少aha跃跃欲试,大部分都是校外的那些
家族子弟。
校内的aha并非对宁培言不感兴趣,而是不敢,在学校这两年,大家都知道宁培言有个青梅竹马的妹妹,对他占有欲极强。
宁培言所有课余时间,几乎都被他那个妹妹占据。
也曾有不长眼的去找过那个所谓妹妹,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个人第二天就灰溜溜的退了学,再没出现过。
她们也才逐渐意识到,那个妹妹的背景远不是她们能得罪起的,自然也是有贼心没贼胆。
学校里发生的事很少会传到大家族里,那些浪荡的aha们得到的消息仅仅是宁家又出了一个oga,长相与身材都是极品,而且才十七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
甚至宁培言的照片与资料都在圈子里流传,看着照片上黑发黑眸的漂亮少年,几个自称猎艳圣手的aha当下便准备行动,打算把人弄过来尝尝鲜。
反正宁家对oga从来不在乎,只要别玩死,最后给笔补偿金再把oga送走,这件事就顺理成章结束,不会留下任何污点。
其实玩死过平民oga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只是处理起来相对麻烦,那帮上位者们不舍的教训自家孩子,只叮嘱不许再出人命,其余的随便玩。
那天放学,宁培言照例第一个走出学校,打算去断桥那边找小暮。
今天低年级放假,女孩没来学校。
只是等宁培言刚拐进巷子里,个人早等着那里,有男有女,都是年轻的aha。,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