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外祖一家的眼,全是我的错,还连累母亲不受外祖母待见……”
霍锦绣心疼的眼泪都淌出来了,忙伸手搂着自家宝贝疙瘩,一口一声“母亲您这是要做什么啊?翩翩是我一手养大的女儿,虽非亲生却胜似亲生。她既聪明又孝顺,您为何这般对一个孩子啊!”
于氏指着霍锦绣,半天只吐出一个“你”字,随即摆摆手,“行了行了,赶紧送姑奶奶母女二个出去。休要继续闹腾,闹得老太太脑仁疼。”
“大嫂,你凭什么赶我走啊?”霍锦绣怒极,“我虽已出阁,但到底姓霍,我是霍家人这没错吧?你们一个二个为何都这样对我?”
“母亲,我几番上门你都推说歇下不愿见我!今日你却见这丫头。难道我说错了么?若非死丫头在你耳边胡说八道,你又岂会误解我不见我?”
“我没误解。”老太太满面愠怒,“我就是不愿见你这蠢人。你爱干嘛干嘛去,你都两个孩儿的娘了,也该知事了!我以往在信里同你说的那些掏心窝子话,看来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既然你愿意把野草当宝贝疼,我也管不着你,我眼见不见为净,你赶紧走。”
“母亲。”霍锦绣气得连连跺脚,“什么野草,哪来的野草?翩翩是我一粥一饭一手带大的孩子,你不能对她有任何偏见!”
“玉琳琅把我们翩翩害成这样,母亲您真是完全看不着么?您没见我们翩翩瞧见玉琳琅怕成什么样子?她一个小姑娘家家,心狠手毒私下里没少对我们翩翩干那些过分之事!母亲您不能任人唯亲啊。您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这般不通情达理……”
“滚!”霍老太太直接把拐棍甩出去,砸向喋喋不休的霍锦绣,怒斥,“滚滚滚!滚!”
霍锦绣吓得一缩脖子,拽着玉翩翩连退几步,才未被老太太拐棍砸中。
闻讯而来的霍泽宁一入长寿苑匆匆发问,“祖母,出什么事了?”
霍锦绣转头瞧见他,就跟看到个大救星似的,哭唧唧拉住他,“泽宁啊,你父亲呢?我大哥在哪儿?你祖母真是疯了,她居然一迭声要赶你姑母走啊。我的心都被她们给伤透了!”
玉翩翩跟在霍锦绣身旁嘤嘤哭,低低叫了声“表哥”。
霍泽宁没给她半点眼神,只盯着霍锦绣淡淡说道,“父亲与同僚吃酒去了,暂时还没回来。姑母,祖母让您先离开此处,您还是莫要违背她老人家的意思。”
霍锦绣愕然睁大眼。
就见霍泽宁给身后俩小厮打了个眼色,二人走上前不由分说架起霍锦绣。
霍锦绣一脸吃惊,脸孔唰一下涨得通红。
“泽宁?母亲!母亲!”霍锦绣被人架起双脚离地,只能不断踢着两腿挣扎怒喊,“母亲,您这是完全被奸人蒙蔽了啊!您可不能稀里糊涂领着咱霍家走上万劫不复之地!”
“母亲,放开我!我话还没说完。我今日是专程来邀请母亲,参加婆母明日寿宴……”
“母亲,女儿说错话惹您生气,您怨我怪我也就罢了。但您女婿可没得罪您分毫啊!明日婆母寿宴,您定要出席,母亲,母亲……”
霍锦绣被人架出去,离长寿苑大门越来越远,只能扯着嗓子气急败坏大喊,“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