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喜欢做什么?”
玉琳琅想了想,“就读读书,写写字?”
老太太破涕为笑,“都读些什么书呀。”
“嗯,挺杂的。金刚经、大藏经,心经,医书、古籍之类,游记我也喜欢的。”
老太太喜笑颜开拍拍她的手,“读书好,读书好啊。”
她叹了口气,“你母亲她就是打小不爱读书,读书少见识浅薄,故而坐井观天不明事理。是我老婆子把她给养废了啊。”
玉琳琅失笑,“怎么又提她?提来心烦。”
“好好,不提她不提她。”
“外祖母,大怒伤肝,您年纪大了,往后切不要大喜大悲。我瞧您方才鼻翼掀动呼吸急促喘咳连连,是不是有喘疾、胸闷气短之症?“
老太太一愣,“你看得出来?”
“嗯,我……平时在村子里帮忙救治乡民们,医术马马虎虎还过得去。您要是信得过我,我给您扎两针试试?”
“好好好。”老太太笑着连连点头,“我怎会信不过你?你这孩子,我虽与你谈话不多,可我了解你的性情,你若无任何把握,断不会对我说这话。”
玉琳琅含笑望着她,“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外祖母心清明净,琳琅一下就被您看穿啦。”
老太太哈哈大笑起来。
外面等候的大夫人于氏,跟自家儿子霍泽宁对视一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方才还听老太太搁里面哭呢,怎一会会功夫又大笑起来?
几人不敢擅自闯入,只在外面来回徘徊,心里有几分焦急。
一炷香后房门才被拉开,老太太笑着叫他们都进来。
“英娘。”老太太亲热地唤着大儿媳于氏,满眼皆是笑意,“琳琅方才答应我老婆子了,今日在此住一宿,陪我老婆子多说说话。”
于氏大喜过望,“那敢情好啊,我立刻让人再去打扫打扫那苑子。”
霍泽宁眸光微动,带着些许探究看向玉琳琅。
玉琳琅淡淡回眸,大大方方又丢给他一个“你贼讨厌”的白眼,霍泽宁不由失笑。
“外祖母,孙儿给您把把脉。”
“不用不用,方才琳琅已为我扎过针,我现在感觉特别好。”
霍泽宁一愣,转头看向玉琳琅,“你会医术?”
“略懂几分。”
老太太却以过来人口吻道,“泽宁啊,你妹妹谦虚,你可不能小瞧她半分。她几针下去,我胸口便毫无阻塞顺畅无比。不说假话,比起颜神医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霍泽宁挑眉,口中笑道“是是,祖母说的是”,心里却不免有些不以为然。
什么厉害针法,还能比颜神医厉害?
“表妹可有开药方?不知可否给我瞧瞧。”霍泽宁笑着低语,“祖母这病症是数十年痼疾,若未能对症下药反倒不妙。”
“有有有,琳琅给我一瓶药,说明日再给我扎上几针,吃上半个月药就能根治我这喘症。”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