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助教夫人连忙伸手扶住仰面倒下的张御史夫人,满面愕然望了玉琳琅一眼。
玉府诸多宾客也都张大嘴,尽皆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别说,大家还是头一回见到,被小姑娘怼到当众翻白眼昏厥过去的主儿。
战斗力着实弱了点。
众人默默望向玉琳琅,发现玉小姐这张嘴不好对付后,围观群众渐渐静寂下来。
谁也不是傻子,都不想当这出头鸟儿,跟张夫人似的,非但没能扳倒玉姑娘,反而惹来一身骚。
“张夫人所言有一点倒是没错,玉姑娘当真是伶牙俐齿,口舌好不厉害,让人心生畏惧得很。”虢国公主笑着斜乜玉琳琅,“不知这所谓的人证何时能过堂?总不能让大家都在这陪你干等着吧。”
玉琳琅抬眸,神色如常与公主对视一眼,“公主若实在不耐,也能自行离去。”
虢国公主怒哼一声,“玉姑娘果然大胆,竟还赶起了本公主!”
“我倒不知,前朝审案一事如今竟还需公主坐镇过堂?怎么,公主职责范围,现已囊括京兆府审案?”苏侍郎一手隔开挤在府衙门口的人群,眸含讥诮步入堂中。
一袭赤红官服下,面若春江寒雪,身如修竹玉立。
“西门大人,下官不请自来,还望见谅。”苏景远拱手向西门不归行礼。
西门不归则面无表情朝他点点头。
今日公堂如同菜场,两侧原本就站着玉府一大家子连同宾客诸人,如今再加个苏侍郎,多也多不到哪去……
虢国公主捏紧手中帕子,心里很是窝火。
这苏峥莫不是疯了?为了一个区区玉琳琅,竟当堂指责她这当公主的,手伸的太长,暗讽前朝之事她都想插手去管。
这玉琳琅可真是个妖精,怎么什么人都能跟她扯得上些关系?
她不就是刺史府弃女么?究竟是怎么回事,苏侍郎护着他,连世子与平康郡王先前都对她青眼相待。
虢国越想越生气,面色阴沉的可怕。
“苏侍郎前来,莫非是想为玉姑娘开脱?”虢国皮笑肉不笑盯着男人,“本公主倒是不知,苏侍郎和玉姑娘关系匪浅。”
苏景远满面淡漠,并未理会虢国公主,径直向西门不归拱手道,“大人,下官有户籍册能证明,舍妹早已脱离玉府。根本不可能为入玉家族谱,处心积虑买凶杀外祖父。”
“此事根本逻辑不通。舍妹既与玉府断亲,何来攀附逢迎一说?那玉府倒也不是多稀罕的家族。至少在下官看来,舍妹根本没那必要,为攀上区区一个玉府,去大费周章买凶行凶。”
玉守道脸色沉的滴水。
霍氏满面疑惑更是难以掩饰一二,“苏侍郎你这什么意思?”
苏景远转头看向玉守道一家,露出一丝春风拂面般微笑,“玉大人玉夫人,你们莫非到现在还不知道?琳琅五岁时便被云隐寺慧能方丈亲自领到我们苏家,一住便是多年。”
“若非你们玉家一直捏着她的户籍不松手,也不会拖到前几个月,方才入我金陵苏氏族谱。”
“玉大人玉夫人不会到现在还认为,琳琅是舍不得你们玉这个姓氏?”苏景远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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