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同袍,便是宣峋与几个能说得上话的朋友,周星潭也来了,高兴的和几人喝酒,看不出一点端倪。
宣峋与便安慰自己,应该只是少年欣赏,思及自己那年从并州回来便浑浑噩噩,天天躲在被窝里流眼泪,现在想来颇有些好笑。
众人胡闹到深夜,本想闹洞房,却一个个醉的不省人事,广邑王和王妃差人妥当将其送回家,宣峋与便扶着醉倒的游照仪回院子。
见她还有几分清醒,便倒了合卺酒,递给她一杯,说“再喝一杯。”
游照仪醉醺醺的摆手,含混道“喝不下了”
宣峋与不听,把酒杯塞到她手里,与她交手,说道“快喝”
游照仪顿了顿,一饮而尽。
合卺交杯,就真的能永结同心吗
红着脸帮游照仪脱了婚服之后,二人躺在一张床上。
本以为她醉倒,今夜也不用洞房了,宣峋与便熄了灯准备睡觉。黑暗中霎时一片阒寂。
一心依恋的人就躺在身旁,他还是有些难以平静,今夜和过往在军中躺在她身旁不一样,一点微动都让他感觉心跳如雷。
半晌,他开口问“灼灼,你睡了吗”
游照仪其实并没有庆功宴那日喝得多,还有一分清醒,只是还没提上劲来,闻言道“还没。”
宣峋与磨磨蹭蹭的黏过来,说“今天我们成亲了。”
游照仪应和“嗯。”
宣峋与咽了口口水,紧张的说“我你知道的,灼灼,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我、我离开你的肯定会死的现在我们成亲了,你要答应我以后冲锋陷阵的时候,多想想我,还有我在等你。”
他还是对战胜那日游照仪摔下马的那一幕心有余悸,游照仪昏迷那几日,他几乎把眼泪流干,怕她死、怕她痛、怕她离开他。
黑暗中听见游照仪说“好。”
她从小就是这样,答应一件事很少做承诺,都是说“好”、“行”、“可以”,但宣峋与知道她会做到。
闻言宣峋与笑了,正准备睡觉,一个身影却突然翻了上来,压在他身上。
他吓了一跳,说“干吗”
游照仪摇摇晃晃的俯下身来,在他脖颈处轻嗅了两下,含混道“你好香让我吃一口。”他都不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什么这辈子离不开她,什么离开就会死,这种强烈的依恋激发了她那滔天的食欲,让她有点难以抑制。
又是这句话,宣峋与脸色爆红,软绵绵的说“不许再咬我了。”
游照仪没咬,只在他脖颈处亲吻,手去扯他唯一一件衣服。
意识到她想干什么,宣峋与讷讷的抖着声音说“你会不会啊”
游照仪的手已经不知道在哪了,模模糊糊的只能听见她说“在军中听过,试试就知道了。”
宣峋与反抗不了,也不想反抗,只模模糊糊的说了一句“那你轻点”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恍惚从一片白光中抓住一丝清明,还没彻底清醒过来,只游照仪在黑暗中笑着说“都还没到正戏呢,你这有点”快啊。
她没说最后两个字,他却猜到了,顿时羞愤欲死,扭着身子想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