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依着自己安眠的宣峋与,满身痕迹,一片脏污。
看了床顶半晌,她翻身起床,宣峋与一下子惊醒,茫茫地看向她。游照仪没话,叫了热水为他净身,擦洗,最后放回收拾干净的锦被中。
她又收拾好自己,吩咐熬避孕的药,拿起外间送进来的早点,坐在床边轻柔的抱起他喂了几口水。
他嗓子干哑,喝了几口水才觉得神魂皆定,又眷恋的靠在她怀中,一口一口的吃着她喂来的稠粥。
照顾完他,游照仪才自己坐在桌边吃完了剩下的东西。
敲门声轻轻响起,游照仪走去,接过熬好的药,站在门口便一饮而尽,又回来打开看了看那布包,扎好,随身的武器也又检查了一遍。
到这里,所有该做完的事情都做完了,她才回头看向一直盯着她的宣峋与,“我走了”
宣峋与顿时鼻子一酸,可好歹忍住眼泪了,攥紧被子艰难的点了点头。
游照仪最后了一句“我总是希望你过得更好的。”
希望他过得好呵
他没起身,没动,似乎真的已经接受了她要离去的事实,静静地盯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直到走出房门,消失不见。
锦被之下,宣峋与正伸手轻轻的贴着小腹摩挲,低头露出了一个苍白病态的笑容。
直到日光西斜,宣峋与才从床上坐起来,细细地摸了摸她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又再次摸了摸小腹。
没事的没事的
灼灼总会回来的他会让灼灼回来的
艰难地给自己一件件的穿好衣服,下地,双腿绵软地歪了一下身子,又眼疾手快地扶住床架站稳。
一步一步的挪到桌边,那上面还放着她摁了手印的和离书。
他拿起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轻轻的撕碎,点了火烧成灰烬。
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
小游走了,兰屏本以为宣峋与会不饮不食,伤心难过,却没想到他倒还好,每日三餐不落,甚至对食宿更为挑剔。
她这才松了口气,想着或许小游是对的,离开了她,殿下才能真的长大。
五月底的时候,当值的盛道谙在夜半接到世子的密令,前往面议。
乍接到消息,他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心中惴惴不安的去了,屋内只点了一盏灯,一片昏黄,世子殿下一人坐在桌前,从背影都能看出无边的寂寥。
他自然也听了游照仪离开的事,一时心中也有些酸涩,走上前去道“殿下有何吩咐”
听到声音,宣峋与空茫的眼神才渐渐聚焦,看了他一眼,轻拉袖口,朝他伸出一截如霜如雪的皓腕,淡淡地“为我探脉。”
他应是,坐下来伸手搭脉,仔细探寻。
好半晌,盛道谙手一僵,顿时感觉心跳如雷,抖着手又细细的探了一遍,良久才撤手,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宣峋与。
见他如此神色,宣峋与心中那块日悬已久的石头终于落地,喃喃道“那就好。”
什么那就好盛道谙忙退后一步跪在地上,恳切道“当今唯有崇月有此秘药可使男子怀孕,但那药九死一生崇月皇帝十几个孩子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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