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样阿洲已经在打理家里的生意了吧”
听到阿洲这么个诡异的称呼,和宽心头又是一跳,偷眼打量凌冬至,果然见他眼含杀气。只有庄洲那个大傻子什么也没发现,一脸平常到不行的表情点头说“是啊,这几年一直在公司里帮我爸爸。”
“很难吧。”林冕眼中浮现出不加掩饰的欣赏,“我就知道你会做的很好。”
“没什么难的,一开始不行,慢慢就上手了。”庄洲被他这样盯着,也稍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一直以来,无论他做了什么,周围的人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好像他天生就该神通广大。因此林冕这一句不经意的话,着实给了他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好像这个人一直在暗中默默观察他,了解他所经历的每一个难关,并且一直对他抱有不同的期望。
和宽已经不敢出声了。林冕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他只是想不通林冕如果真对庄洲有什么心思,为什么会一直等到这个时候才出现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狗血天雷的不得已
凌冬至心里也气的不轻,见庄洲这傻子还一脸老友重逢的乐呵,忍不住说了一句,“这世上什么事儿都是难者不会,会者不难。老二出生在这样的家庭,耳闻目染,本来就比别人高,又学了那么些年的专业管理知识,要是还什么事儿都干不了”凌冬至眼珠子转了转,挤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那你也不会对他这么欣赏了,对吧”
林冕抿嘴一笑,有意无意的避开了凌冬至的视线。
庄洲咳嗽了两声,觉得凌冬至这盆冷水泼的还真是及时。他扫了凌冬至一眼,悻悻的翻了个白眼,“你就不能让我乐呵一会儿。”
凌冬至冷笑,“我怕你乐呵大发了,拧不回来了。”
要不是周围还有这么多熟人在场,庄洲真想把他按在沙发上,扒掉裤子好好打一顿屁股板子。这破孩子现在是越来越不可爱了,有事儿没事儿就把他扔下自己出去不说,还总是戳他的痛脚。
凌冬至不理会他的咬牙切齿,笑着问林冕,“哎,你既然跟他同学,关系又不错,那你一定知道他那时候不少事情吧。他勾搭过几个小情人啊男的还是女的”
林冕的眼神恍惚了一下,随即便笑了起来,“他呀,那时候可受欢迎了。人长得帅,成绩好,打球打的也不错。走到哪儿都有人喜欢。”
凌冬至臆想了一下那个样子的庄洲,小脸沉了下来,“还挺风骚。”
和宽用力拍大腿,“卧槽,这总结的也太精辟了。凌老师你可真是人才,你确定你不是教语文的”
林冕好奇地看着他,“你是当老师的”
庄洲一脸得瑟的刚要开口,就被凌冬至在桌子下面踹了一脚。
“是啊,”凌冬至笑着说“穷教师,教一帮熊孩子画画。”
“哦,”林冕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好干巴巴地笑了笑,“挺好。”
“是挺好的。”凌冬至笑得一脸真诚,“稳定,轻松。虽然没有多么优厚的薪酬,但是安稳啊。不像经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遇上负债啊、破产啊一类的危险。”
林冕的脸色微微一变。
凌冬至心头狂跳,尼玛,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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