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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下何人”
“在下赵括,北方御夷镇人氏。”
“噢”案前的判官略显迟疑,问道“你跟御夷赵家有何关联”
赵括回道“赵家家主赵苇是我的父亲。”
判官缓抚长髯,惊叹道“原来是赵公子啊御夷赵家与我阳城素来有通商贸易之举,而你的父亲更是我的好朋友啊只是不知大公子只身一人到我阳城有何贵干”
“家父遇上些事情,详情还是待眼下这件事解决了再说吧。”
入夜的县衙内与白凤一行人刚入城时所闻所见之冷清截然不同,全因这里齐聚了五位不知名的外来者,以及被抓获的三名贼寇。
“那赵公子身边的几位是”
“他们是我的门客,大人大可放心。”
“许某有一事不解。”许太守缓了缓语气,说“这二位鲜卑人也同是公子的门客”
赵括毕恭毕敬,回道“大人不必介怀,他们确是在下的门客。”
许太守语重心长地回忆道“要知道十年前的七镇之乱影响颇深啊”
“那大人怕是不知道御夷镇这御夷二字,便是因为那里的汉人和鲜卑人都互相理解、包容而来的。”
“闲话不多说,你可知晓那三人是何人”许太守指着赵括身旁的三人说道。
赵括摇头否认道“在下确是不知。”
“那三人正是近月来为害阳城的贼寇黑风三煞本城卫兵追缉多次未果,这次全倚靠赵公子才能将其捉拿归案呐”
“不敢当,不敢当。”
赵括一行人左侧是那“黑风三煞”正被五花大绑着,而偷偷溜走的小乞丐则在右侧。
“要杀要剐,随你便”使刀的彪形大汉怒吼着,并且一直对着小乞丐的方向龇牙咧嘴,其面目之狰狞,让小乞丐一直低垂着头颅,不敢言语。
许太守拿着桌上的令牌,扔了出去,说道“掌嘴,三十下”彪形大汉被重罚,但并没有发出痛苦的哀嚎,他身上只传出掌嘴的“啪啪”声。身旁两个同伴深低着头,不敢跟随着他一起藐视公堂。
“小乞丐,你别害怕。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事情发生的经过。”许太守降下声音,向小乞丐问道。
怎料赵括突然说道“大人,您不能相信他。就是他引我进了深巷里,才中下贼人设下的埋伏”赵括走到小乞丐面前,撕掉了那条“伤疤”,满怀自信地说“你们看,这条伤疤是假的,更不用说手上的烂疮了”
“不,这手上的烂疮是真的。”一个冷峻的声音打断了赵括的话语。
赵括一脸不解,反问道“白兄,怎么连你都看不清真假了”
“正因为我见过,所以才会知晓这些烂疮是真的。”话毕,白凤隔着赵括远远凝视着小乞丐,不再出声。
“你们两个年轻人,稍安勿躁。”许太守说道“这位白公子说得不无道理。若这小乞丐是那黑风三煞的同党,那他断然不会来县衙报官。”
“什么是他报的官”赵括惊诧道。
白凤对着赵括说“赵兄,有时候事情不能只观其貌,而不知其中内涵,我们还是听他的解释吧。”
“小乞丐,回答刚才的问题,不必害怕。”许太守接着说道。
小乞丐摘下破布帽子,一头蓬松而乌黑的秀发齐肩披落。他拉下袖口,遮挡住手上的烂疮,并用袖子擦了擦脸颊上的泥灰。一旁的赵括目不转睛,微张的嘴暴露出内心之惊讶,公堂中的其他人皆是如此小乞丐竟是一个年轻的姑娘虽然衣着褴褛,但是仍遮盖不住她精致小巧的五官;虽然脸无血色、满面风尘,但是仍不能磨灭她双眸里闪烁的青春与天真。
“大人,民女名叫姜玲,是阳城外城向阳村人氏。我不是存心要欺骗赵公子的,实在是因为女儿之身,为了避免出门在外乞讨时诸多不便。所以捡了一块猪皮,做成了伤疤的模样”
许太守紧锁眉头,想尽快知晓其中前因后果,说道“你接着说。”
“民女一如往日,蹲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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