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栽在他手里呢。”
言轻清无语凝噎,想要安慰眼前的人儿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他……一定没事的。”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这这个从来没有被打垮过的人,此时哭得像个孩子。
于此同时太平教引起了各方的关注,有看好的,有不懈的,有崇拜的也有敌视的,各方大势力却是选择了观望,虽然太平教意图明显,但是底蕴不足,暂时还入不得他们的法眼。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神物降世,天择命子?好大的口气。”北国国主言天纯,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在我北国拿走的东西,我定要让你吐出来。
东海泷王托着腮听完属下的汇报,轻轻打了个哈欠:“跳梁小丑而已,找人关注一下,不必太大的动作。”
中州群雄激奋,各大门派誓要夺得《太平要术》。
南疆:……我们对山歌吧……
老林头收拾好心情背着行囊就要出发,却被言轻清拦了下来。
“这一走,又是多久,不会又是十年八年?”言轻清挡在老林头身前,北国的风轻轻带起她的裙角,平添一份色彩。
“不知道,等找到知鹿我就回来。”老林头不自觉掸了掸身上的雪花,多少年没有穿新衣了,他也不记得了,以至于身上崭新的衣物让他有些拘束的感觉。
“值得吗?”言轻清有些恨铁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在她看来,林知鹿已经是死的不能在死了,去找他?那完全就是浪费功夫。
老林头闻言一愣,脸上浮起一丝笑容:“值得,知鹿曾经和我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他眼里我就是他的父亲,在我眼里他何尝又不是我的儿子呢,找他值得,纵然千山万水,踏遍万里山河,我也要找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我呢?”言轻清抿着嘴巴还是说出了心中的话。
“长公主身份何等尊贵,能够记得老朽,已经是老朽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老朽岂敢妄谈。”老林头俯首作揖,缓缓离去。
“你心里的结还是打不开嘛。”言轻清冲着老林头的背影轻轻说到。
老林头身形顿了一下,继续向前走去。
“你去死吧,林长风,我再也不会管你了,啊——”言轻清气急败坏的尖叫了一声发泄着自己内心的情绪。
不远处的老林头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撇着嘴,林知鹿说的没错,女人果然都是喜怒无常善变的动物。
老林头刚走出商城的城门就发现不远处的一颗雪松下矗立着一个身影。
“出来啦!”那人严肃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微笑,目光灼灼的看着老林头。
“生雪!”老林头也有些开心,那人正是枣城城主付生雪。
“因为身份问题,我出现在北国已经是异常敏感的事情了,所以我不能再进入北国的城镇……”一向为人生冷的付生雪竟然对着眼前人解释了起来。
“打住,咱俩谁跟谁,别说那些没用的。”老林头嘿嘿一笑,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如十多年前一样,依旧是冷漠的面孔下藏着一颗火热的心,只是经不住岁月的变迁,曾经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孩儿如今也添了一分白发。
“听说你当父亲了?赶明儿我去见见。”老林头拍了拍付生雪的肩膀。
付生雪一愣,神色有些黯然:“有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女孩五岁就夭折了……”
“我理解……”
付生雪看着眼前的男人,恍惚间觉得回到了二十年前,自己无忧无虑的跟在他后面,快意江湖闯荡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