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自找没趣。”
阿墨有些纠结,她也拿不准那些话到底是好话还是坏话呢,算了,既然拿不准,就还是不说了,省的九娘听了不高兴,当即便点了点头道:“那婢子就不说了。”然后又扭头看了看外头,道:“阿青怎的还未回来,婢子去厨房看看。”
元容看着阿墨有些急促的离去,不觉挑了挑眉。就从阿墨的反应来看,外头那些人似乎没说她好话,但也没给她上人参鸡汤,当下便有几分好奇,不由起身来到门外,斜倚在雕花栏杆上往下望去。
大堂里如今已经分成了三拨,正在争论的正反两拨,以及四周看热闹围观、偶尔插个嘴火上浇油的第三拨。嘴炮正打的如火如荼。
元容静心听了一会儿,倒是颇觉有趣。这正在打嘴炮的两拨人,并未对她本人有什么恶感,因而言语中涉及到了,评价也还算客官——当然鉴于名声传闻与本人的差异性,这里头也难免有些偏颇,但还不至于让元容生气。
一方的意思是圣人此举不厚道,明明秦王府都跟崔家有了约定,就算尚未签下婚书,却也不好反悔,而圣人却横插一杠子给秦王世子赐婚,赐的还是另外的女子,这置崔家脸面于何地?而秦王府也不厚道,竟然毫不犹豫的就接受了赐婚,颇有些背信弃义的味道。
另一方则不认为这有什么大不了,圣人此举意在安抚老臣,毕竟宋相是有功于国的,死的又是嫡长子,而秦王府与崔氏的婚约只闻风声,未必为真,圣人也许都不知道呢,又何来不厚道之说?至于秦王府的行为,那也是在情理之中,秦王就要上战场了呢,听说还要带上世子!
两拨人里估计都有读书人,这引经据典滔滔不绝,嘴皮子倒是很溜,虽然嘴炮犀利但又不失文雅,非是市井打架骂人问候人家女性下三路的粗俗之举,倒是引得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整个大堂里人都坐不下了。
此时就见阿青和阿墨的身影一起出现在了楼梯口,不多会儿就来到元容跟前,道:“九娘怎的出来了?婢子盯着他们厨房看了一会,还算得干净利索,九娘大可放心。”说着又指了指身后侍女端着的托盘道:“不光模样儿好看,味道也不错。”
元容扭头看了一眼,确实闻到了香甜的气息,不由微微一笑,而此时,楼下争论的两拨人已经开始呛声,似乎有些激烈过头了。元容不由蹙了蹙眉,到底要不要想个法子制止他们?
正当元容犹豫的这当口,就见人群中忽然分开,露出一道挺拔如松的身影来,那人约莫二十来岁年纪,剑眉星目,面无表情时很有一股威严,然而当他开了口,和风细雨似的语调又让他看起来平易近人了许多。
阿青扭头看着那人,不由开口道:“这人瞧着有些眼熟。”
元容眯了眯眼儿,这人当然是有些眼熟,她见过不止一次了,而且是前世今生都见过的人物,正是太子的嫡长子,新安郡王萧承嗣。他的身材样貌比起萧承训和萧承运来,显得略微阴柔了点儿,乃是一身清秀儒雅范儿。
不得不说,萧二郎和萧三郎果然还是青涩的果子,比不上这一个已经开始走向成熟的新安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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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则不认为这有什么大不了,圣人此举意在安抚老臣,毕竟宋相是有功于国的,死的又是嫡长子,而秦王府与崔氏的婚约只闻风声,未必为真,圣人也许都不知道呢,又何来不厚道之说?至于秦王府的行为,那也是在情理之中,秦王就要上战场了呢,听说还要带上世子!
两拨人里估计都有读书人,这引经据典滔滔不绝,嘴皮子倒是很溜,虽然嘴炮犀利但又不失文雅,非是市井打架骂人问候人家女性下三路的粗俗之举,倒是引得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整个大堂里人都坐不下了。
此时就见阿青和阿墨的身影一起出现在了楼梯口,不多会儿就来到元容跟前,道:“九娘怎的出来了?婢子盯着他们厨房看了一会,还算得干净利索,九娘大可放心。”说着又指了指身后侍女端着的托盘道:“不光模样儿好看,味道也不错。”
元容扭头看了一眼,确实闻到了香甜的气息,不由微微一笑,而此时,楼下争论的两拨人已经开始呛声,似乎有些激烈过头了。元容不由蹙了蹙眉,到底要不要想个法子制止他们?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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