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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便下意识的将手中的物什再紧了紧,耷拉着眼皮不敢直视秦无色的双眼,纤弱娇小的身子在秦无色的注视下细微颤抖着。
“嗯,拿的什么?”秦无色嘴角上扬,双手环抱着胸口,语气不可谓不温柔如水。
“是……是药材。”柳绿紧攥着纸包,被手攥住的位置被她的汗水濡湿了小小一片。
“谁病了?”秦无色注意到她的紧张,伸手轻轻勾起柳绿的小下巴,幽深眸底柔和浮光闪烁。
柳绿被迫直视着秦无色,眼神有片刻的恍惚,小脸浮起滚烫的红云,世子爷的风流名声果然是真的,此刻他的动作就轻佻极了,可生的这般美的人,应该也如传言般心如菩提罢,更何况,她是苏红琴贴身的丫鬟。
“是……是负责修剪花草的张贵。”柳绿四下躲避着视线,含糊不清的说。
“张贵?”秦无色挑了挑眉,确定这个名字不熟,修剪花草么,就是府上的园丁了,他若有所思的瞥着柳绿,一切竟就这么简单?
他没心思理丫鬟和家丁家怎么乱来,或许是苏红琴的事儿让他现下变得草木皆兵。
“世子爷不要误会,奴婢和张贵是清白的!”柳绿慌忙解释,只见秦无色攥住她下巴的手缓缓滑落,一副不想再听的模样,更是心急,即使明知无法得到这样一位男子的青睐,但总不想让他误会什么。
“张贵与奴婢是同乡,远离家乡来梁城谋生,一直住在下人房,昨天深夜里突染怪病,奴婢本想求王妃为张贵治病,可是王妃她……又不见了,眼下这个要紧时候奴婢不敢贸然向王爷开口,只好求李大夫私下给张贵开了几贴药,求世子爷恕罪。”柳绿说着便扑通跪倒在地,不时的瞅着秦无色的反应。
秦无色斜睨了她一眼,他根本没想知道其中过程,也不知她急于解释什么,倒是李大夫是专为苏红琴诊病的大夫,府里的下人这样求药确实犯了规条。
突而她眸光一动,“你说他什么时候染的病,什么症状?”
“昨夜深更时分,这……说不上来,张贵他脸色青紫,昏睡了好久,醒来就一直叫疼。”柳绿回忆了下张贵的情况,慎重的回。
秦无色思索了片刻,侧目看了赵凌风一眼,从赵凌风的眼神中,看出了与自己相同的观点,张贵没有病,而是中毒。
好好的在王府当园丁,府中也没栽种什么剧毒花草,他就这么中毒,着实有些诡异,再加上他染“病”的时间太巧,秦无色眯了眯眼,“带本世子去下人房看看张贵。”
“诶?”柳绿疑惑的抬眸看向秦无色,又惊觉逾越,点了点头,依旧困惑不解的在前带路,心里无数的猜测,难道真的要被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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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雪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