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山的尸体很多,都是怎么处理的呢?
因为邪山野兽也多,死在山野里的人自然会被野兽啃食干净,是以看不到任何尸体。
周归璨静静站了一会,才离去。
每杀一人,都会让周归璨不自在,他并不喜欢杀人,但有时候不得不杀人。若是平白无故杀人,他便成为了师父口中的恶,也成为自己心中的恶。但如果不杀,他也不能面对自己内心,此人必杀,不得不去直面那颗不想杀的心。
回到涧谷,黄邪还跪在那里,他见周归璨回来,知道毛姑已经没有活着的可能,心中也不禁咬牙切齿,只想为什么要来蹚这浑水。
陆寻云也不多问,周归璨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当下道:“我家公子回来了,你有什么事,现在就说罢。”
周归璨道:“你本该死。”
黄邪身子一抖,不敢去看周归璨,心里一个激灵,冲着小斑子,一个耳光就打在自己脸上,道:“我黄邪该死,我不是人,不该对姑娘生出邪念。我已经知道了错了,若是说我要改,想必你们也不信。姑娘,黄邪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但还是要说,只要今日姑娘留我一命,黄邪日后做牛做马,唯姑娘马首是瞻。”
陆寻云皱皱眉头,看向周归璨。
周归璨轻轻摇头,道:“将死之人总会想尽办法活下来,黄邪,你求她也没有用,你本有邪念,欲行邪恶之事,虽不曾做到,但心中就是这般想。但也正因为你没有做到心中所想,此刻你才能活着说话,否则早就已经死了。”
黄邪拼命点头,道:“教训的是,教训的是,我已经知道错了。我和毛姑来此,是为了一件事,此事可大可小。”
陆寻云道:“速速说来。”
小斑子道:“你的生死我已经不在意,死了又如何,公子,陆大哥,你们看着办吧。”她只搂着君少康,感受他的脉搏呼吸还在,就不会死去。
黄邪赶紧道:“听闻在天衢关后的烟罗圣里出现了一样宝贝,已有不少正道之人来了天衢关,而听闻义庭在天衢关杀了北山的一个人,北山已经埋伏了不少高手在天衢关,只待义庭的人出现,就可围杀干净。只是义庭知道如何,联合了三大正道,要在天衢关做一个守株待兔。”
周归璨不解的看了一眼陆寻云。
陆寻云道:“那是什么宝贝?为什么我们不曾听说。”
黄邪道:“是一直凶兽守护的宝贝,百年花子苗,要知道,这百年才是一株苗,只不过成苗之后成长速度就快了许多。三百年就可以长大,如果要等到完全成熟则需要六百年,只是大多数人等不到那个时候,一般三百年就去摘了,等不到五百年,更别说六百年。”
陆寻云道:“花子苗?我曾听过,只是这种宝贝极为罕见,因为那守护的凶兽不会出世,花子苗成熟后会被凶兽吃下。”
黄邪道:“是的,大多都是如此,但这万年来,也有一些花子苗被一些人给寻到,杀兽夺花。”
陆寻云皱眉道:“黄邪,你说的这宝贝不稀奇,不出十日邪山便会传遍,至于北山与义庭之间的恩怨,这等事并不算什么秘闻,你说的这些可换不回你的命。”
周归璨道:“这些事情不算秘闻,毫无价值。”
陆寻云点点头,他们本就打算去天衢关与许青池以及宋知玉等人汇合,天衢关虽在地理上不处于邪山,但正与烟罗山相邻,三不管。朝廷在此也没有部署太多军队,邪山在广义上还是属于朝廷地理范围,只是这等野蛮之地朝廷从不去理会罢了。东上众修虽各有分歧,一言不合便可杀之后快,但无论是正道还是邪山,大多都有家国情怀,再如何斗争,邪山属于东上,这点无可厚非,不会改变。
黄邪深吸口气,左右看了看,见周归璨说的不假,脸上毫无表情,又道:“也罢,反正我不过是虚妄山的山人一个,也不是主山上的有名弟子,无所谓。义庭和北山之间可以调和,为了这株花子苗,大家都不会在这种死了一人的事情付出太多,否则争夺花子苗就没有优势了。”
周归璨道:“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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