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江竹筠简单的说了两个字后,便弯腰上了秦遥歌准备的马车,悄悄掀开车窗帘,看着不远处站着的男人,心里满是不舍。
她好不容易才和顾西楼走到今天,这还没腻歪几天就分开了,不止他难受,自己也不开心。但江竹筠没有看多久便放下了帘子,她不是个一步三回头的人,继续眷恋的回首,只会增加顾西楼上车把她带走的冲动。
见江竹筠不再探头,顾西楼的目光终于收回,定格在了秦遥歌身上,淡淡的说道:“照顾好我的女人。”
江竹筠,是他的,就算今日和他一同离开,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秦遥歌不语也不笑,像是没有听到顾西楼的话一样,转身向自己的马走去。
顾西楼本来也没打算和秦遥歌多聊,站在原地看着一行人远去,冷声开口道:“来人。”
话音一落,黑衣往生使便立即出现在了顾西楼面前,单膝跪地喊道:“在。”
“保护好王妃,她若受了一点伤,你们也不想活命。”顾西楼眯了眯眼,上位者气息涌现,威压压着往生使差点喘不过气。
“是!”
顾西楼又说道:“盯紧秦遥歌,他要是敢靠近王妃,直接剁了他。”
往生使偷偷擦了擦冷汗,虽然没和秦国师交过手,但看得出来他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他们与他动手,怎么可能赢得了。
但再不好惹,也没有主子不好惹,往生使连忙答应:“是,属下谨遵使命!”
顾西楼又吩咐了几声,无非就是秦遥歌那只手指头碰了王妃,就砍他哪只手指头,要是敢直视,就剜了他眼睛。
往生使低着头,眼角不停的抽搐,这真的是主子吗?主子以前对他们说的话加起来都不及今天多。
而且怎么看他现在都想一个在争风吃醋的怨妇。
当然,他也只敢腹诽,要是说了出来,他还能活吗?
目送着十名往生使前往荆楚的方向,顾西楼总算是肯安心离去。
躲在暗处的往生使纷纷汗颜,遇上王妃,主子果然不正常。
江竹筠的武功虽然比不上顾西楼和秦遥歌,但还是能察觉到有人跟着自己。
往生使吗?
来者身法诡秘,时隐时现,像是故意让她发现似的,看来是顾西楼派来的了。
“爱吃醋的男人。”江竹筠嘴上说着怪罪的话,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江竹筠察觉到了,秦遥歌自然也知道有人跟着他们,自然也知道是顾西楼的人。
他倒要看看,到了荆楚,他还怎么插手他和师妹的事。
荆楚离龙辰帝都其实并不远,秦遥歌一行人路上走走停停,也不过花了七天的时间。
若说龙辰是繁华之地,烟火与花灯环绕,那么荆楚就是最靠近大自然的地方。
离开了喧嚣的都市,来到这么一个令人身心平静的地方,江竹筠觉得很是自在。
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师兄会选择留在荆楚做国师了。
“想骑马吗?”秦遥歌见江竹筠时常从马车里探出头,猜测可能她喜欢外面的景色,便开口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