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慷慨陈词不过就是她在强撑。
顾南亭见荆葭倒下就往她那里跑,唤了几声一点动静都没有,立马将她抱了起来往龙辰军营跑去。
江竹筠无奈地看着全权负责的顾南亭,叹了一口气:“这样下去,他放不了手。”
顾西楼坐在营帐内,看着外面来来往往被顾南亭催促着的军医,很是明白他的心情。
“情之一字,何解?”他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将心爱之人拥入怀中,但他这八侄子不行,除非他真的有可以排除众异的实力。
看着爱妻懊恼着坐在一旁晃着腿,顾西楼笑语:“我们又不是为了拆散他们,南亭现在还没有自主择亲的实力,若是他肯争气些,或许会有结果的。”
“希望是吧。”江竹筠看着营帐外的来来往往,和对面营帐里忙的不可开交的顾南亭。
明明荆葭只是饿久了、困急了,顾南亭也要如此着急,果然是为情所困。
突然,腰间多出来一只不安分的手,江竹筠拍打着顾西楼的手,说道:“安分点,你侄子可还着急着呢!”
“与我何干?”顾西楼说着,转身将江竹筠禁锢在椅子上。
这男人眼里的情意,明摆着要做点事了,江竹筠抗拒的将手抵在他的胸前,“白日宣淫,不好!”
顾西楼轻挑一眉,直接吻住了江竹筠的唇,担心她磕到椅背,用手托住了她的后脑。
起初是如暴雨骤降一般猛烈,初尝滋味后,顾西楼轻舔着面前的红唇,享受着日夜思念的甘甜。
酥麻的感觉从唇至身,每一处被顾西楼撩拨的地方都不由得发烫,无力地攀附着索求着的男人,唇齿间难忍娇叹,劝说道:“天还亮着,别……”
“没事。”顾西楼一挥手,捆着营帐门帘的绳子直接被截断,厚重的帘子将内外隔绝,大帐内瞬间暗了下去。
“你!”江竹筠瞪大眼睛看着门帘,最后还是认命地被顾西楼抱上了床榻。
她也想他了。
守在外面的往生使面面相觑,一言不发地离营帐稍稍远了一些。
顾南亭在荆葭床边守了一天一夜,不曾离开。
床上的人突然有了点动静,顾南亭立即坐起,温声问道:“荆葭,好点了吗?”
荆葭吃力地坐起,揉着自己发酸的眼皮,一抹熟悉的人影在眼前慢慢清楚了起来。
“饿不饿?渴不渴?我去给你叫点吃的!”顾南亭见荆葭许久不说话,以为她是不是又难受了,伸手往她的额头探去。
荆葭摇了摇头,将顾南亭的手从额头上拿了下来,语气带着些许沉重:“说起来,你现在应是我的妹夫,我们还是别如此熟络了。”
顾南亭的手一僵,立即反手抓住了荆葭的手,眼里的热切再也无法掩盖,“我们还有可能吗?”
荆葭的眼眸亮了亮,却又马上黯淡,“妹夫说的是什么话?”说着,便将自己的手从顾南亭的手中抽了出来。
顾南亭又立即抓住了荆葭,一口热气在胸中难以排空,胸前不断欺负,愈是激动:“我喜欢你,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