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游刃有余,但也是一点不怂的正面硬钢,但面对熊涛,在力量上完全被压制的死死的。
“杀!!”
熊涛没有停下的打算,他就像是无所畏惧的坦克,飞扑进树丛,想要一拳了结这位实力还算是不错的警长。
察觉到危险降临。
王队双眼似乎都冒出了燃烧着的火焰一般,一个翻滚重新站了起身来,半跪在地,嘴角已有鲜血潺潺涌出,一个健步贴上去,脚下一弓,侧身抱住熊涛的铁拳,双腿猛的蹬起,重踹在熊涛胸口。
然而这一记重击下,熊涛身子却是连晃动一下都没有,身上那层淡金色的光甲稳稳的将这一脚给抵挡下来。
“绝对的力量面前,你所谓的技巧简直不堪一击。”
熊涛冷笑着,飞快的抡起手臂,砸向地面。
“砰!!”
隔得很远,徐童和王华盛都能感受到这一击的份量,一口鲜血从王队口中喷出来,鲜血如箭笔直的喷在熊涛脸颊上。
血液并未真正接触到熊涛,是被那层光甲格挡下来,但也因此遮挡了视线。
就在熊涛伸出另一手要擦去脸上血迹时,王队突然屈起左肘重重的撞击在熊涛的右膝膝弯上。
这一撞让熊涛单膝一弯,身子刹那间失去了平衡,就在这电光火石间,王队猛的爬起来,一记寸拳,直直地砸在熊涛胸口。
拳头自然是无法击碎熊涛的光甲,但却让熊涛所震惊的是自己居然感受到了久违的疼感。
惊讶中,王队的拳头已经像是雨点般砸下来,令熊涛感到不解的是,自己的神光罩明明能够抵御极强的物理伤害,但为什么他的全都依旧能让自己感受到阵阵的疼痛。
短暂愣神过后,熊涛眼底的杀意越发浓郁起来。
他口中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开始疯狂向着王队进行反击。
顿时间这两个铁血猛男打成一团,画面极其血腥。
“这就是你要我看的戏??”
见徐童没解释,他冷冷一笑道:“你是在玩火,那个女孩和老巴特根本不是什么白族人,他们是正八经的山苗!”
周华盛深吸口气,向着的徐童说道。
所谓的山苗,就是大山最深处的苗族,他们不同于那些汉苗,接受了汉族的文化,被汉族所影响,至今他们都保持着最原始的生存法则。
而且只有真正的山苗才掌握着蛊术的秘密,他们要杀人,往往神不知鬼不觉,就能让人死的极惨。
提起山苗,周华盛的眼里透出深深的恐惧,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听到周华盛的话,徐童步伐一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所以是你当初一把大火烧了寨子,烧死了寨子里的所有人?”
“不是我!!”
周华盛赶忙否认道:“你别听她胡说,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扬观锦从未说起过这件事。
昨夜,扬观锦只向自己请教了一件事,来作为帮他的代价。
自己也什么都没有问。
但在方才周华盛和扬观锦他们的对话,加上来林场的路上,王队曾说起的陈年旧案,只要把时间稍加对比,简单到极点的复仇故事,已经浮现在眼前。
这也是他为什么不问扬观锦的原因,因为问了只会更失望,不问反而会给自己留下点点期待。
周华盛极力为当年的事情辩解着。
当初他们考察队进山,结果遇到了山里迷了路,不小心走进了一处禁区,结果所有人都死了,他却是被当地的苗人给救了下来。
这里面自然是包括了扬观锦的母亲,周华盛当时四十几岁的年纪,正值壮年,加上谈吐不俗,见多识广,很轻松就俘获了扬观锦母亲的芳心。
正是如此,他见到了许多生苗的秘密,这些神秘原始的力量,深深震撼了周华盛。
他本想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好好研究一下蛊术的秘密,但扬观锦的母亲怀了孩子,按照规矩他是要在这里待上一辈子。
而且还要在孩子满月时,吃下一种叫做相思的蛊虫,周华盛怕了,他不想呆在这里一辈子,这不是他所追求的东西。
于是也就是在孩子即将满月的时候,他选择了逃。
那场大火也不是他的杰作,而是另有其人,对方才是真正的凶手。
“那个人很可怕,或许之前来夺走黄金匕首的人,正是他。”
周华盛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脸色越发的难看,甚至双手已经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就在周华盛脑海中回想起那张可怕的脸庞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愤怒的咆哮声,只见一大片的飞鸟被怒吼声惊起,黑压压一片地冲上天空。
“正戏来了!”
看着远处传来的动静,徐童一挑眉头,如果说王队和熊涛的碰撞只是为这场戏拉开了帷幕,那么接下来,就是正戏上演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