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旧那么软,每次午夜醒来,都是这个人在身边。
他们没有领结婚证,没有婚礼,但他的心里,早就已经把她当成妻子。
江池鱼很仔细的将围巾打了一个好看的结,拍拍他的胸口,“回去吧,你待会儿感冒了。”
郁白焰没动,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
江池鱼叹了口气,“今晚不怎么想看到你。”
“那你回去,我今晚去其他地方睡,江池鱼,我可告诉你,明早我过来你要是跑了,我马上就上新闻,把你睡觉磨牙的丑事说出去,还有你放在脏衣篓里的那双袜子,那是你去年就堆在那里的,今年还没洗,估计都酸了。”
他说完,没等她反应,大踏步的往外走,“我去外面将就一晚,明早过来找你。”
夜晚的风很大,他的鞋本就单薄,还进了水,走几步都得抖两下。
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带车钥匙,所以不可能开汽车。
他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把空调的温度开高一点儿。
司机看到他的样子,万分同情的拿出一根烟,这是十块钱一包的龙凤呈祥,换平时郁白焰都懒得看,看一眼都觉得玷污了他的身份。
但是这会儿,他伸手,将烟拿了过来。
司机很上道的递来了打火机,“被老婆赶出来了吧?现在的婆娘啊,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上回我那个兄弟,大半夜的只穿一条裤衩,被踢出来了,听说去天桥下待了一晚上。”
郁白焰点燃烟,这种廉价香烟有些刺嗓子,他咳嗽了两声,将打火机还了回去。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说现在的男人有多不容易。
郁白焰觉得好笑,“既然是你哥们被赶出来,那你就该去救救他啊,怎么能让他去睡天桥下。”
司机大哥的脸上满是羞耻,将方向盘捏得紧紧的,“别说了,他老婆给我老婆打了电话,那个时候我在喝可乐,我都四十几岁的人了,喝口可乐怎么了?居然被她拎着耳朵说了一下午,手机也上缴了,压根不知道那哥们的状况,还是后来才听说的。”
郁白焰笑,心里的郁气少了一些。
到了目的的,司机摆摆手,“男人都不好混,我看你长得不错,还是别太将就家里的老婆了。”
他说完,拿出了一张十元的现金,透过窗户,递了出来,“拿去买包烟,咱们江湖再见。”
郁白焰都没反应过来,出租车就开了出去,还扬了他一脸的尾气。
他去了旁边的五星酒店,拿出卡,开了一个房间。
那张十元的钞票被他放在了前台。
他去开好的房间里洗了一个澡,把空调开到最高,然后窝进了被子里。
等到身体彻底温暖了,他才给霍权辞打了一个电话。
“阿冥,你说江池鱼这是什么意思?塞给我一张卡,说是要出国,我看着就那么像差钱的样子?”
霍权辞的一只手给时婳揉着脖子,缓缓开口,“你让人家跟在你的身边这么多年,戒指没有,结婚证没有,婚礼没有,名不正言不顺,你去看看外面多少人说她倒贴的。”